顾总这么记仇的,宋大小姐岂不是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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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场上最高的拍卖价格被顾南砚拿到手。
一散场,不少人都围过来,男人们是想结识一下顾南砚,女人们想要寻求机会搭讪。
宋妙里就见顾南砚被一群人围住。
他身形修长,个子高,站在中间也是露半个头在外面,气质清冷,如鹤立鸡群。
“妙里。”池穗穗走过来。
宋妙里回头,“穗儿,你看到没?”
池穗穗说:“顾总吗?”
宋妙里狠狠点头:“就是他,就是小顾啊,他瞒了我这么久,要不是今天碰上,指不定我还不知道。”
池穗穗扬眉:“你不也在瞒他吗?”
宋妙里气愤:“我没有这么过分啊,他居然装的比我还穷!亏我还偷偷为他流眼泪!”
池穗穗抿了口酒,问:“那你是气他瞒你,还是气他瞒你瞒得太多,还是气其他的什么?”
宋妙里没出声。
她不知道自己气什么,反正就是憋得慌,像是找不到发挥的口,无法疏散心情。
“你要那表干什么?”见她茫然,池穗穗转移话题。
“我自己戴。”宋妙里说。
池穗穗没忍住,笑了起来。
宋妙里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也忽然笑,“送给小睿,反正他好像没有腕表。”
池穗穗和她聊了会儿,和贺行望先离开了。
这边有侍者将拍卖品精致包好,交给了宋妙里。
她单手拎着包,一手提着纸袋,矜持地站在台阶上,蝴蝶骨突起而漂亮,伸手拨弄了一下耳边的碎发。
晚风吹起她的裙摆。
顾南砚目不转睛地看着,直到被宋妙里发现了,她扭过头来,故作冷漠表情。
宋妙里出声:“顾总出手真大方。”
顾南砚走到她身边,温和开口:“宋小姐花钱也不手软。”
两个人对视着。
离得近,顾南砚视线下移,看到宋妙里的唇瓣被咬了点痕迹,浅浅的,怪诱人的。
他说:“我送你回去。”
宋妙里睨他一眼,小嘴控制不住叭叭:“顾总怕是公司事多,不敢劳烦。”
去加班吧。
她那时候还很心疼他加班,还给他点外卖送过去,早知道不如点外卖给自己吃。
“妙里。”顾南砚将一个盒子递过去,门内的余光将他眉眼衬得清冷中略显柔和。
宋妙里眼神不由自主地看过去。
图片上的翡翠和这么近距离看真品是完全不一样的,细腻通透的绿色,苍翠欲滴,流光溢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