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械常常与力量、保护和冒险精神联系在一起。
大多数男性对枪械有着浓厚的兴趣。但是很多人这一生,都没有机会打枪。
金令镇是射击高手,在军队训练时,曾经下过苦功夫。转业当警察后,也经常去警用射击场练习射击。
听到这个分析,金令镇有了一些兴趣,问道:“咱们警察也摸枪啊,为啥你非要说我当过兵?”
“警察一般用手枪,咱们军队用八一杠长枪多。这两种枪械,对手掌磨损的位置,是不一样。”
章红兵说话语速有些快,但口音是本地人,接近于普通话,听着很清楚,他继续讲道:
“虽然您手掌的这两个位置,磨损的都挺可以,但还是长枪打的多一些。而且您这磨损的程度,都出厚厚的老茧了。肯定是长期摸枪的,您这个兵当的可不简单啊!”
金令镇觉得这个保卫干事,似乎有点道道。他没有就这个问题展开,而是接上了刚才的话题:
“你刚才说有情况报告,是什么事啊?”
章红兵也意识到了自己喜欢分析判断的老毛病又犯了。说的话有点儿多了,特别是还是猜测领导,很不太礼貌。
连忙有些抱歉地说:“局长,说多了,您见谅。咱们进去谈吧。厂长也在,我帮您引见一下。”
金令镇摆了摆手,回绝道:“不要打扰厂长工作,我刚接触这个案子,就是来摸摸底。如果方便,想见一见那三个人。走,咱们边走边说。”
章红兵最喜欢讨论这个案子了,现在这个简直就是他的心结。天天想,处处思,时时查,他老婆都说他快魔登了。
“一个业余的保卫干事,比人家刑警还敬业。”
章红兵在前面引导着金令镇,两人快步前行。李正光在后面开着车,缓缓跟着。
金令镇也是急性子的人,见大院里比较空旷,索性就直接问了起来。“章干事,你也知道我的来意。咱们说直接的。这个案子,你最怀疑谁?”
听到这个问题,章红兵都有点儿激动的想发抖。在这个一切讲究证据的时代,是不允许这样猜测的。
以前来厂里办案的刑警很严肃,动不动就说不要随便猜测,不能带着有色眼镜去主观判断。
章红兵一点儿都没有犹豫,直接说出自己的看法:“局长,我觉得财务室的这两个女同志,摆脱不了干系。就是其中一个,或者是两人合伙。”
这个看法和金令镇判断的差不多。虽然这样有罪推断,不太符合办案要求,但他就是有这样的直觉。
“你具体说说原因?”
章红兵天天琢磨,早就非常熟悉了,信手拈来,脱口而出。“咱们都是党员,是无神论者。首先绝对不是传说的那样,说那个遇害工人不满工厂赔偿,显灵换的。这就是胡扯,绝对不可能。”
“罪犯之所以将真钱换成冥币,就是对厂子的历史很了解,故弄玄虚。所以这个恰好可以说明,可以排除外贼,那个神偷什么的,更是不着边。”
金令镇越听越觉得有东西,不禁停住了脚步。直接招呼章干事,上了身后的警车里面,坐着继续聊。
李正光也是很机灵,见两人上车谈事,索性就将车停到了广场的一侧,直接熄了火,也参与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