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很少会像这样心绪不宁。
就连当时被撤职,他都没有这么没底过。
结婚这么多年,他和阮烟似乎一直维持着一种不需要言说的默契。
可是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便闹到要离婚的地步……
“屿琛,和你说话呢,想什么呢?”秦安拍了拍贺屿琛。
贺屿琛回过神来,眼中透着寒意,不悦地看向他:“怎么了?”
秦安感受到冷眼有些无奈道。
“我说,你和阿烟到底什么情况啊?”
贺屿琛闻言抬头看向他,嗓音是惯常的寡淡:“什么?”
秦安顿时觉得在鸡同鸭讲,没好气道。
“当初结婚不告诉我,玩上隐婚这套了,之前阿烟又发文说你们离婚了。但是你现在这样子,怎么看也不像是离婚了。”
“我不会离婚的。”贺屿琛清冷的眸中闪过复杂的情绪。
秦安闻言点了点头,脸色认真了几分。
“这么多年了,阿烟也不容易。连我都没发现你们结婚的事,她受委屈了。”
贺屿琛听着这话心中一颤,他以前好像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当初他提出隐婚,阮烟立刻就答应了,他以为她不会在乎这些。
秦安见贺屿琛没说话,继续道。
“不过你小子,这次为了让阿烟能重新回律所也下了血本,那个当事人我当时都没说动。现在好了,阿烟不仅可以继续回律所上班,以后也不会影响到她接案子。”
说到这,他似乎想到什么,继续道。
“你们两还是得避避嫌,以后阿烟接的案子你就让其他法官判吧。”
贺屿琛闻言点了点头:“我有分寸。”
话音刚落,办公室的门被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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