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天航就是有这样的本事。
能把一句明明很色-情的话,说得很斯文。
当然他只会对一个人说这种话,全世界也只有一个人晓得他在外是君子,床上是流氓。
那只金属盒子被踢到地下,他把她展开,轻轻地不碰到她的腿。
“天航哥哥,你是忍了很久吗?我觉得你今天……好急啊……”
急?
为了她受伤,他已有一个月没有碰过她,天天同床共枕,干抱着这个柔软的小身子。可她毫不体恤,还在这里说着风凉话。
她的小手摸上来,轻轻握住了他。
“唔,你果然忍得好辛苦。”她得意洋洋,像一只骄傲的小猫慵懒躺在床上,伸展着四肢,给每个字上都附上魔咒。
邢天航全身一震,几不能自持,血液立刻以三倍速度冲上大脑,他觉得自己迟早会被这个女人弄得爆血管。
“闭嘴。”他哼了一声,鼻息喷入她玉颈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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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他还没怎样,她先大惊小怪地叫了起来。
那一声尾音带着颤,勾着魂儿。
他的三魂七魄立刻去了一半儿。
“小语……”他梦呓般,吮着她的耳垂,“我的小语。”
“嗯……”她心不在焉地应着,两只小手往他身下轻抚。
他低低一声闷哼。
那里早已坚硬如铁,胀到滚烫,他不晓得花了多大的定力才强忍着先来慢慢抚慰她。
可这个傻姑娘竟还在他身上摸来摸去,笨拙地也想讨好他。
“别动。”他喉结滚动,声音像在沙漠里受着煎烤。
“天航哥哥,我……我想你。”她亦语声发烫。
她是最经不得的。光这样被抱着,吻着,就已激动得浑身颤抖起来,白皙的皮肤泛出粉红的颜色。眸里含着春水,晶莹欲滴。
他的喘息益发粗重。
身下的她已经软成了一滩水。眸眼迷离,什么都不晓得,只会嘤嘤地叫着,却每一声都能要他的命。
他在她胸前吻了一下,抬起半个身子,去枕下翻找。
没有。
他愣了一愣,他明明带来的,还不止一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