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明里暗里就说她故意的。
江婧凝心里有一万句脏话,不知当不当讲。
夫子一脸严肃的道:“慎言。”
镇国公府的大小姐一向眼高于顶,不屑于商贾之子此事他早已听闻,可也不能听信一面之词。
“江婧凝你怎么说?”
江婧凝知道这是个明事理的夫子:“刚刚借尔白是事出有因,大家都是有目共睹,我就算是不喜欢也没必要去害人,这对我有什么好处?”
夫子点点头。
“夫子,并非是尔白突然发狂,学生骑它的时候还好好的,刚刚学生在尔白这里发现了血迹,应该是簪子之类的东西刺了尔白,才致使它发狂。”
朱文指着尔白屁股的一处不明显的血迹。
“真是岂有此理!勾心斗角都用在了同窗身上!给老夫一个个检查,我倒要看看是谁?”
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出这事无异于是不把他放在眼里。
很快所有矛头指向一人,侍郎家的公子卫华。
“你们说是本公子,有什么证据?”
那玩意儿早就化作一摊水了,谁能知道?
江婧凝看着尔白呈现紫色有些发肿身体的,心里明白。
“卫公子,若是我没有记错你今日带了冰块吧?”
卫华眼神微沉:“怎么?天这么热不可以?”
“当然可以,但是没有人比赛了还得往手里揣着几块冰吧?”
江婧凝犀利目光对上卫华吃惊紧缩的瞳孔。
“江小姐说什么我听不懂。”
江婧凝转身对夫子道:“尔白这伤口呈现紫色,而且血迹不明显,我刚刚观察发现它这边有水迹,还有残留的一些冰渣,想来是没有完全化完,用冰锥刺尔白不仅可以冻住血液,而且还不会遗留凶器。”
夫子怒目相对:“卫华你还有什么要狡辩的?”
卫华支吾其词。
夫子很是失望。
“夫子,卫公子也是一时被冲昏了头脑,况且朱公子也没什么事,这马不过是个畜生罢了,相信江小姐也不会计较的。”
陈霜见场面剑拔弩张,冲出来打圆场。
卫华也跟着出声:“对,不过是一个畜生罢了,受到刺激就发狂,江小姐还是换一匹马吧!”
两人的无耻程度让江婧凝冷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