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土著挥动手上的镀银铁矛,向我刺了过来。
我一斧头砍在上面,发出“当”的声响。
另一个土著趁机用铁斧砍了过来。
我身形灵活地腾挪闪转,手中的斧头不停挥动,一时间竟和两人斗得不相上下。
主要是我太忌惮两人的银器,不然就用以伤换伤的打法了。
我特么血拼都能耗死泰坦鸟,你们两个算什么东西?
我这么一想,心一狠,干脆扛着铁斧土著的攻击,一斧头狠狠抡起,砍向了铁矛土著的胸膛。
金属撞击声响起,铁矛土著显然有丰富的作战经验,竟然格挡下了这一斧。
但我现在的力量何其大?
他被震得脚下一个趔趄,向后退去。
我趁势欺身而上,一斧头砍在他的脑门上。
与此同时,我的身后也传来难以忍受的痛楚。
就像是血肉被火焰炙烤一般,发出“嗤嗤”的声响。
我怒吼一声,踹到铁矛土著,旋身就是一斧。
借助腰身的力量,我重重劈砍向了铁斧土著,他迅速抬斧格挡。
当的一声,两把斧头上擦出一片火花。
我的斧头在对抗泰坦鸟的时候受创,经此对拼,竟然砰出一小块铁片,斧刃上多了一个缺口。
我落地站稳,手臂被震得发麻。
铁斧土著更是倒退两步,手上的斧头都脱手而出。
他眼疾手快地从空中接回斧头,微俯身子,将重心下移,没有妄动。
看模样,两个土著都是身经百战的战士,应该属于猎人一类的角色。
尤其是铁斧土著,绝对不容小觑。
我深吸一口气,将碍事的伞扔到了一旁,腾出双手。
毕竟,阳光还没有透过这处密林洒落。
我再次发动攻击,手中的铁斧狂风骤雨一般砍下,让他疲于应付。
空气中满是破风的啸响,我和他都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额头的汗珠都滴落了下来。
我的背部仍在灼烧作痛,提醒着我,千万不能被劈中要害,不然必死无疑。
我停止了疯狂的进攻,向后一个利落的空翻,捡起尸体旁的铁矛。
铁斧土著看得眼都直了,显然没想到我还有这种操作。
铁矛只有矛头是镀银的,所以我握起来并不会伤害到自己。
我以斧头为主攻,不时刺出铁矛。
很快,他的身体便被刺出三个血洞,体力渐渐不支。
我也被他的斧头砍到了胸膛,那种好像血肉都被灼烧到蒸发的感觉,痛得我怀疑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