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夙弯唇一笑,毫不犹豫地拒绝,“不能。”
晚晚:“。。。。。。”
拒绝的干脆利落,毫不拖泥带水。
晚晚气得扑上去,狠狠地咬他。
“你这只坏兔子!黑心肝,坏透了!”
迟夙扶住她的肩,垂落眼睫,任由她咬。
心口处传来闷闷的疼。
晚晚从死后到如今,不知道穿越了多少个小世界,做了多少次炮灰,一直都是孤零零的一个人。
没有人爱她,她也没有亲人,连这只兔子,都想囚禁她。
心中积攒许久的委屈和孤独就像气球被针戳破了一个小孔,肆无忌惮地汹涌而出,晚晚反应不及,泪水已从眼眶内滚滚而落。
迟夙察觉到胸前的湿润,身体显而易见地紧绷起来,他低头看向怀中的少女。
晚晚抬头,面色苍白如纸,红着眼眶与他四目相对。
柔媚的杏眼漾着水光,在明灭不定的火光里,泛起浅浅幽光。
仅仅是被她这样一看,他的心就忍不住丢盔弃甲,溃不成军。
软得一塌糊涂。
晚晚眼睛一亮,察觉到他让步了。
她捂住心口,满眼泪光地看着他,眨巴了两下眼睛,泪水就顺着眼角落下:“迟夙,我疼。。。。。。”
语气里有亲昵和信赖,还有满满的撒娇。
迟夙一怔,“哪里疼?”
“你知道,我神魂受损,先前一直用修为滋养神魂,如今,你把我的修为封住了。。。。。。心口就开始疼了起来。”
晚晚的一番话说得脸不红,心不跳,气不喘,不过话又说回来,她方才确实感到胸口疼。
这种疼,与她在某个记忆副本中感觉到的疼痛一样。
迟夙没有说话,而是将她按向了自已的胸口。
晚晚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便乖乖地没有动弹,她也不怕他发现什么,因为她是真的疼起来了。
她感觉到他的手指,顺着她的脊椎一节一节地向下,与此同时,晚晚察觉到一股清冽的灵力侵入。
他的指尖聚灵,好像在探知什么。
灵流微暖,浸入她的血液,皮肤,丹田,识海,带来难以言喻的体验,灵流扭转间,四处冲撞体内的敏。感之处,激得她浑身战栗不已。
迟夙仍有担忧,便问,“还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