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聿风脸色一沉,“周陆,你的措辞注意点!”
周陆撇了撇嘴,“我又没胡说,你跟简橙还没取消婚礼时,就和这个姓蒋的搞在一起。她不是情人是什么?真是个贱人?”
周聿风疼痛难耐,情绪烦躁,“你再敢说一句,信不信我让你知道什么叫拳头?”
此时,周庭宴淡淡地开口:“何必如此冲动?他虽说得直白些,但并无虚假。你们究竟做了什么,又为何如此难以面对?”的话语中流露出深深的疑问和无奈。周聿风咬紧牙关,强行保持沉默,不想发出任何声音。而周陆则瞪大了眼睛,惊讶地发现小叔竟然在为他辩护。
他内心充满了疑惑,小叔今天为何对他如此和善?不仅送了他一辆跑车,还替他说话。周庭宴回归正题,转向二嫂,开口道:“二嫂,关于那件定下的婚事……”
曹瑛立刻插嘴,急切地否认:“什么定下的婚事!那都是无稽之谈,是简橙在胡言乱语!”
周庭宴解释道:“是我告诉简橙的,聿风曾和我提起过这件事。”周聿风躲避着母亲的注视,承认了自己曾不经意间透露了婚期不变的念头。
曹瑛瞪了儿子一眼,试图挽回颜面:“这也怪不了简橙,谁让她说的?她就是个惹祸精。”
周庭宴冷冷地扫了她一眼,转向周陆:“当时你在场,简橙的举动有错吗?”
周陆立刻摇头回答:“没有错!”他详细叙述了那天的事情经过。
“是我叫简橙去的酒吧,我们喝得很开心,但堂哥突然出现并和简橙说话。简橙连看都没看他一眼,后来是堂哥强行拉她下凳子,她才不得已动手。”
他提到酒吧里有监控录像,“当时简橙是被逼急了才说那些话的,如果你们不信,我可以调取监控给你们看。”曹瑛深吸了一口气,声音中带着明显的怒火:“简橙当众损害聿风的声誉,这是无法容忍的。如果不是她,局面不会如此混乱,她简直是心机深沉。”
突然,一声响指打破了寂静。
“二嫂,你的虚伪太过明显了。”周庭宴淡然地说着,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他将茶杯重重地放在茶几上,声音沉稳而坚定。
“你之所以如此憎恨简橙,并不断诋毁她,是不是因为当年她救过你一命?老祖宗偏爱二哥,如果当初我命丧黄泉,京岫便是二哥的产业。你的心思我早已洞若观火。”
他以平静的口吻,道出了让整个空间瞬间陷入冰冷的真相。
“你怨恨简橙无意中阻断了你们的计划,但请记住,即便没有我,你们也难以与大哥抗衡。大哥的权谋策略高超无比,他在,你们什么也得不到。”
客厅里仿佛时间静止了一般,空气都凝固了。
曹瑛的恨意缘由何来?答案无人不知,但无人敢直言不讳。而周庭宴仅用一盏茶的功夫,便坦然道出。
更令人感到恐惧的是,这还未完。周庭宴的眼神深邃如墨,手指在茶几上有节奏地敲击着,每一次敲击都伴随着他俊朗面庞的沉静。最后,他的脸上布满了阴霾。
他转向曹瑛,问道:“二嫂,大哥在哪里?”
话音刚落,整个空间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所震撼,轰鸣声回荡在每个人的心中。
此言一出,整个客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气氛沉闷至极。长辈们屏息凝视,年轻的一代更是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周陆原本因小叔为他仗义执言而得意地翘起了二郎腿,此刻却立即收回了腿,默不作声。即便嗓子因久不说话而感到发痒,他也强行忍住了不发出声音。
没错,大家都在,却有一个人缺席了——大伯。提及大伯,有一个家族里的禁忌话题——他的离世。在许多人的眼中,那并非自然的终结,而是由小叔的步步紧逼所导致的结果。这个秘密一直被埋藏在家族的角落里,但今天,它被无意间揭开,再次让整个家庭陷入深深的沉默和反思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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