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开!”
武风初猛力甩开了武迎春的手臂:“我早就不是你爹了,现在你与你当初的信仰和使命感已经背道而驰了,我没有你这样的儿子!”
说完他不屑一顾地拉着朱小杰,从武迎春的身边走过。
当武风初和小杰走到大门口时,他们听到了武迎春那气结郁闷的话:“我走到今天,还不都是为了你当初的无知!”
武风初身体颤动着,他悔愧着“是啊,正是当初自己的愚蠢,才……”
武风初闭了闭眼,他定了定神留下了一段话:“让小照去看我吧,我住在西城区田家巷10号。”
郝玉秀的家中,猴三儿端坐在沙发上,一副顾全大局,体恤民情的态度:
“玉秀啊,现在的形势你也是明白的,你交到巡视组手里的证据已经被凶手抢走了。
至于他为什么拿这些东西,我们也不得而知。
尽管公安局现在正在紧抓调查此事,但是希望渺茫,因为当时现场混乱不堪,凶手留下的线索都被破坏掉了。”
“三哥,不要和她废话了!”
戚天雷站在一旁一脸灰土地发泄着自己因受辱而羞恼的私愤:“她再不服软,我就给她来个轰天雷,把他儿子整成残废!”
这时,蜷缩在沙发上的郝玉秀嘤嘤地哭泣着,她形容憔悴,头发凌乱地披散着,她瑟瑟地道:“你们把小杰怎么样了?”
戚天雷奔过来狠狠地道:“小杰是祸是福,那还不是你一句话的事吗!”
郝玉秀仰起头苦求着猴三儿。:“你们不要伤害他,他还那么小!”
猴三儿点了一根烟慢慢地吮吸着:“听说你递给巡视组的证据是有人送给你的,这个人是谁?”
郝玉秀脸色大变,惊慌地道:“没有人给我,是玉庆放在家中的!”
猴三儿不失时机地道:“不会吧,那为什么第一次上诉没拿出这些证据呢?”
郝玉秀低着头,不敢看猴三儿的眼睛,但是她的语气还算镇定:“我们孤儿寡母的,所以我也特别小心谨慎,我知道证据出现的后果是什么。
在没有胜券在握之际,我是不会轻易拿出这些证据的。
这次我是相信了陈组长……相信他们是巡视组派来的人,所以才把证据拿了出来。”
猴三儿用豺狼般的眼睛瞟了戚天雷一眼,那戚天雷受到猴三儿的暗示,顿时像一只炸毛的公鸡十分的肆意放纵:
“郝玉秀,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赶快道出那个送你证据的人,否则的话,今后你就见不到你的儿子了!”
“你们这些畜牲,别说没有,就是有这么个人,我也不会出卖他的!”郝玉秀仰起苍白的脸,怒视着戚天雷。
“妈的,让你不识抬举!让你自讨苦吃!”戚天雷抡圆了手臂,给了郝玉秀两个嘴巴子。
虚弱的郝玉秀被掀翻在沙发上,血立刻从她的嘴角溢出。
戚天雷像一条疯狗般的叫嚣着:“堂堂的省委领导班子都被人送上了黄泉路,何尝是你们这两个不知名的母子呢!
让你们消失在这个世界上,对于我们来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这时,院外出现了一些骚动,随着戚天雷的手下被打的叫爹喊娘的嘶喊声传来,不一刻,便是武风初护着朱小杰赶了过来。
武风初的威势立时惊动了猴三儿和戚天雷。
看到来人,戚天雷紧张的腿肚子哆嗦着,他后退到了猴三儿的身边,带着惧意狠声道:“就是这个武风初,坏了我们的大事!”
听到戚天雷的话,猴三儿眼角的肌肉不自觉地抽动着,他不由自主地惊起了身心:
“你就是新江市家喻户晓的武老爷子!”猴三儿打着哈哈,有些忌惮地望着眼前的这位不进油盐,豪迈不羁的敌对人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