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晚扭着眉头,她可没有伺候人沐浴的习惯,“我书还没看完……。”
“不想知道苏昂与安府姑娘的亲事了?”
知晚切切的望着他,这厮不是去北齐了吗,怎么还有闲心管苏昂的事,可是见他眸里那神情,她要是不去,他就不说了,偏知晚的好奇心被勾了起来,莫非这桩亲事有了意外?
心里有了松动,叶归越就把她半抱了起来,顺带吩咐守在门口的丫鬟道,“叫奶娘把小王爷小郡主抱走。”
等进了内室,知晚就开始后悔了,亲事是苏昂的,按理也该苏昂来伺候他沐浴才对,怎么就轮到她了呢,这么一犹豫,绣着寒梅的束腰就被扯了下来,知晚蓦然抬眸,还没开口,唇瓣上就有了温润的触感,七分柔情,三分霸道,仿佛要将她生吞了一般。
吻的她醉眼迷离,浑身瘫软,险些站不住脚,叶归越才松开她,捧着她精致的脸庞,沙哑着嗓子,眸底是一抹炙热的邪火,“想我了没?”
“……没有。”
“真没有?”
“……真没有。”
知晚赌气的撅着嘴,可是下一秒,呼吸再次被剥夺,这回是三分柔情,七分霸道了,恨不得要将她揉碎了一半。
……
半个时辰后。
某个吃了一个月的素,将将吃了个半饱的男子优雅的竖着腰带,上面的玉片刺激的知晚的眼睛都睁不开,双手艰难的趴在浴桶上,浑身乏力,恨恨的瞪着他,一想到自己坚持了二十几次不想,最后竟然屈服与他的yin威之下,简直丢脸死了!
叶归越嘴角是一抹餍足的笑,“起不来?”
“我就喜欢在水里泡着。”
束腰的手顿住,扫了眼浴桶,大为赞同道,“天气燥热,在浴桶里待着着实不错,为夫与你一起。”
说着,便迈步靠近,知晚吓了一跳,要是再让你进来,她这条小命指不定就就交代在这里了,忙岔开话题,“你还没说我表哥与安府姑娘怎么了呢!”
“本郡王亲自做媒,岂有不成之理?”
知晚一惊,要不是虚弱无力,估计直接就从浴桶里爬出来了,杏眼圆瞪,他做的媒?
叶归越见知晚睁着一双眸子望着他,方才欢爱过,水眸满是妩媚,越看越是心猿意马,再待下去,他估计真的会再来次鸳鸯戏水了。
见叶归越话说了一半,就转身走了,知晚又气又恼,狠狠的在心底咒骂了他两句后,然后爬了起来,看着全是布满了草莓,有些惨不忍睹了。
忽然,有脚步声传来,吓了她一跳,慌忙转身躲起来,随想一不留神,脚下一滑。
知晚脑袋瞬间放开,有种发凉的感觉从脚底心传来,可是等了半天,没有疼痛感出来,而是一道怒吼声,“你想吓死我是不是?!”
知晚柳腰吃疼,脸颊绯红,一半是羞的,一半是气的,“到底是谁吓唬谁,谁让你去而复返吓唬我的!”
知晚气呼呼的,眼见他眸底的担忧和怒色,火气更甚,方才差点吓死她了,不安慰她,还骂他,有他这样的吗,要不是地上有水,滑的厉害,她怎么会受惊,想挣扎,这才发现浑身赤果,不着一物,脸刷的一下由白变青,恨不得钻地洞了。
看见她那害羞的模样,叶归越的怒气也散了三分,原本他也没生气,就是见她滑跤,吓的,这一跤摔下去,要是脑袋磕到了石板,没准儿就真不记得他了!
随手把衣屏上的衣服拿了一件,把知晚一裹,就抱了出去。
屋子里,茯苓正在收拾东西,见叶归越把知晚抱了出来,微微一诧异,再看知晚那雪白的脚,脸也跟着红了起来,忙丢了手里的活,出去了,还帮着他们把门给关上了。
知晚的脑袋恨不得钻他的胸前了,气上心头,直接就咬了上去,谁想这么凑巧,竟咬的他倒抽气,险些手软的抱不住她,声音沙哑,眸底是一簇跳跃的焰火。
知晚脸皮的热度有上升了三分,心底是哀嚎声,“误会,纯属误会,我不是故意的,淡定……。”
能淡定的了吗,素了一个月,积攒的火气岂是两次就能消去的,本就顾忌着她身子骨,一忍再忍,她倒好,偏在火头上添火,这可就怨不得他了。
知晚鲁莽了这一次,可是被惩治惨了,偏大白天的,外面都是丫鬟婆子,不敢大声叫,但是动静还是不小。
姚妈妈听得是面红耳赤,见有小丫鬟偏偏张望,有心想呵斥,偏实在张不开口,白日宣yin,这要不得啊!
不过姚妈妈素来疼知晚,赶紧吩咐厨房炖鸡汤,才吩咐完,就有小丫鬟上前道,“苏夫人来了。”
姚妈妈一怔,当即就有些头疼,赶紧迈步,才走了几步,就见苏夫人进院门了,忙上前道,“夫人怎么来了?”
苏夫人觉得院子里气氛有些怪怪的,又说不上来,“这不是听说郡王爷回来了,特地备下了酒席,来请郡王爷郡王妃去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