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什么意思?”
小伙子眼一下亮了,他辛苦俩月都赚不了三千块呀。
“外面那女警和少年,看见了吧?”
“嗯,怎么了?”
“我这有两颗C药,想看好戏呢,你帮帮忙,扔他们酒里,我估摸着他们还要酒,敢不?”
“不敢,这事万一……”
“不敢?”
和老四一块的那司机,凶厉的瞪眼,掏出雪匕在桌子下比划了一下,“有钱不赚,你想给老子捅吗?信不信叫你明儿就躺在医院呀?”
年轻店员一看这二位是道上人,吓的一哆嗦。
老四却把钱塞他裤兜里去,“就这点小事,处理了,你拿钱就走人,明天换份工,我们谁也不认识谁,你怕个鸟啊?这是丸,快去……”
随后,老四把两颗小药丸塞给他手里。
年轻店员在威逼利诱下,一咬牙,干了,弄完就向老板告假走人,反正自己是外地人,明天有点什么事,自己早跑没影儿了,别说事主,就是眼前这两人也别想找到自己。
年轻人的想法就是简单,也经不起诱惑和恐吓,就决定冒险。
正如老四猜测的那样,邢玉蓉他们又要酒,年轻店员就把小药丸扔入两杯扎啤,担心的瞅瞅,药丸遇液即化,看不出任何痕迹,他也就放心了。
在老四鼓励的眼神下,店员强自镇定的把酒给送了过去。
邢玉蓉正在向方堃讲述这次案子始末过程,声音很低,两人靠的很近,方堃用心在听,倒是忽略了周围的情况,尤其老四俩人是从他们背后入的店,不然看到他时,方堃或许能想到些什么。
但此时被邢玉蓉讲述的案件始末吸引了的方堃,也在边听边琢磨,忽略身外事就很正常。
主要这个环境不是能叫他警觉的环境,吃饭的地方,谁认识谁啊?路上也没察觉也被车一直跟着,刚开始有一辆,在第一个路口就拐了,也就打消了方堃的警觉性。
正是由于他反侦察的警惕性太低,才忽略了后面的情况。
而邢玉蓉呢,就压根没想过自己会被跟踪,因为过去那么久,没被谁跟过一次。
两个人边吃、边喝、边聊,光要酒就要了四五次,也就是每人四五扎的样子。
“今儿状态不是很好,居然喝的有点晕乎了。”
邢玉蓉有感酒上头,稍带一点晕沉,但不明显,另一种反应是周身有些燥热,这种趋势有点难以遏制似的,让她有些奇怪,才喝几杯,不至于啊?
她哪知道被人家下了C药,酒本身就是活血的,促使血液更快循环,还能对中枢神经起到一些麻痹的作用,所以热血上涌,也认为是正常的。
殊不知老四这C药是某宗门秘制的,性烈非常,尤其怕排尿,因为它正是通过这种排泄对尿路造成异常剌激,并分散到生直系统催发某欲的。
再就是喝啤酒会造成肚涨,没几个人喝多了啤酒不去放水的,肚子涨呀。
“你坐着,阿姨去趟卫生间。”
“没事吧?阿姨,用不用我扶你?”
“不用,这点酒要是醉了,我以后还敢喝呀?你坐你的。”
几分钟后,邢玉蓉再出来,方堃就明显发现她的神情不对了,脸色潮红的厉害,似真的喝醉了似的,尤其眼底水气欲溢,她秀眉更蹙着,还掩饰着某种尴尬。
“阿姨,你脸挺红的,我们别喝了。”
方堃站起来迎着邢玉蓉,伸手扶她手臂,邢玉蓉倒没回避,大方的抓住他手,然后坐下来,勉强笑道:“没事,方堃,不喝就不喝了吧,老板,来给我们结一下帐。”
她有感情况不对,从未遇上这样的状况,她都判断不出自己的身体出了什么状况。
就在刚才放水的时候,尿‘路’火烧火燎的,还有些剌疼,象是妇科发炎的症状,不应该呀,这方面自己十分注意清洁的,出来时虽然剌痛感消失了,但起先微微的瘙痒却在加重,走过来到坐下这才多远,但瘙痒的程度已经叫她忍不住想伸手去抓挠了。
抓挠就不可能了,痒死也得忍着,这么多人呢,何况有方堃在身边,剩下能做的就是恨恨的挟腿和用力下坐,唯此可缓解一二。
结帐功夫,那异常的感觉不减反增,邢玉蓉咬着银牙,却控制不住腿的颤抖,与此同时,胸端双耸发涨,亦起了同样的瘙痒难耐的感觉,天呐,我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