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把刀也许杀过的人。。。不下百数。
云平继续打量着那把刀,却发现那刀好像许久没有被正常地保养过,虽说依旧完整,月光的照射下还有些油润。
奈何这些油的取材好像都是同类。
可能在砍进敌人身躯里的时候,刀身该得到的保养也就得以填补。
云平甚至闻到了淡淡的血味。
来源依旧是这把刀。
纵使它身上好像被擦得还算干净,可经年日久地浸泡,也许金属也会有被腌入味的那天。
更有趣的则是张金发。
张金发虽然看起来极为愤怒,但云平在他的动作间依旧感觉到几分无奈。
他虽然说攻击力和防御力都强横到难以言喻。
可惜张金发终究没什么实战上的经验。
他挨得揍都是自己打的,也许云平还帮了几次忙。
真遇到精于战斗技巧的对手,张金发的一身力气好像也没了用武之地。
少年手中的长刀依旧在转动,这是使用长刀最基础的技法。
转起来的长刀一方面可以打乱敌人的判断,另一方面也可以更好地借助腰力与腿势。
一时间张金发甚至被这少年人压着打。
长刀纷飞,一招一式算不得有章法,却也自由如意,刀随心至。
月色下少年人的攻击仿佛是一种艺术,如潮水般涌来。
终于,当的一声,张金发躲闪不及被那长刀砍在了肩头。
“啊。。。”
张金发紧退几步,捂着被斩开的校服肩膀,看向肩膀处那一道通红的斩痕。
下一刻两个人都愣在了原地。
“你还没有出血?”
“你真能打疼我”
两人异口同声。
张金发脸上的愤怒逐渐变为了好奇,甚至还有几分跃跃欲试。
“来,你再砍我一刀,我肯定不还手。”
少年人自然没有上前,而是皱起眉头询问:“不可能,风叔和我说,尸山血海早都被血气浸润,寻常炼气期的修士在我手下一刀即斩。”
“你什么来路?”
张金发被他问到,本能性地看向云平所在的客房处。
万幸云平早设好的法术在他看来依旧是紧闭的房门。
“说了你也不懂。”
张金发低着声音,甚至有些担心自己刚才的话影响到了云平休息。
白发少年紧咬着牙关:“大胆贼人!怕是用了小爷不认识的术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