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1:“……”
虽然他早就习惯了自家主人时不时抽风似像个小孩似的蠢样子,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的。
但眼下毕竟是在心仪之人面前,也不知道他清醒之后会不会炸毛。
但为以免祸及于它,001干脆就暂时自己把自己给屏蔽了。
……
江宴清愣了一下,视讯里的虚影就一步步走到他面前在床沿边上坐下,手从对方那一头过于蓬松的卷毛上穿过,顿了几秒又克制的收回。
“哥哥……”钟晏一双宝石红瞳眸一眨不眨的仰望着他,主动往他身边凑了凑。
“嗯?”江宴清给予回应。
“我想你了。”对方郁闷的声音顺着电流传至车厢不免有些失真。
但饶是如此,坐在江宴清旁边的温漾都莫名脊背发凉。总觉得,再见这位小少爷之日,他怕不是难逃一死。
不过,殿下的眼神……
温漾偷瞄了一眼,他倒是从没见过这样……抛除外人眼中过于形貌昳丽的冷清肃然,再纯粹、真实不过的嬉笑怒骂。
……
“你的手,怎么了?”无意间瞥到对方左手那处的血痂,江宴清不由皱起眉头。
“不小心……没事。”钟晏话说一半直觉不妥,就临时又改口,不自然的将左手缩回了被褥里。
“……疼吗?”不知道是在问易感期体内的信息素暴乱,还是对方左手那滩已然结痂的血迹。
“江宴清,”钟晏小声的唤他名字,不说疼不疼,只道:“我好冷啊。”
就像数九寒天里,被人恶意投进冰寒刺骨的湖水之中,无望挣扎,反复陷落,深渊沉沦。
明明是近在咫尺的光亮,可任凭他怎么够,如何够,也不过的镜花水月,一场空欢。
……真的,好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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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厌(晏)……”
江宴清看了看路径,估算着时间,哄他:“先去把伤口处理了,好不好?”
“不好,一点都不好。”
钟晏反复强调,不愿配合,却也能小心翼翼的将那团仿佛如梦幻泡影的存在抵在心口,妄图汲取暖意。
“阿厌(晏),待会……哥哥给你一个惊喜吧。”
相距太远,只言片语总归惨淡无用了些,那便许给对方一些看得见、摸得着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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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钟晏指尖似是凝出半点冰晶,又在一瞬瓦解。
“去处理伤口。”见他果真有所松动,江宴清寸步不让,“处理完我就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