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乖一点……”
“你听话一些……”
“等易感期过去……”
“等易感期过去……”
“我们……”
“我们……”
……是重叠了吗?
……但好漂亮,是真的好漂亮,思绪迷离间,钟晏已不再满足于简单的挽留,他要留下那抹霜寒之息。
他这样骨秀于清的人,即便露出那样渴求的眼神,他的眼睛,也依旧清明、透亮,幽深,不见光亮。
“在这里,留下一抹,永久的,不可磨灭的,东方既白,好不好?”
“这样……是不对的。”
……霜雪已渐到双鬓边。
“你不要敷衍我……”
“你不要背弃我……”
“永久的……不可磨灭的……这样……不好吗?”
……这样,好吗?
水汽雾涌,江宴清站在自已居所内的浴室里,看着镜面上朦胧摇曳的那抹蓝,
精神禁锢,跟一个认识不到一个月的Alpha,每一个字眼背后所涵盖的词意他都认了,可放在一起……
雾面水光,江宴清能轻易抹去镜面之中的光景,却对眼尾那株被镌刻种下的霜寒之花,始终觉不出好坏。
也许对,也许不对,氤氲的水汽终将散去,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所以,又有什么关系呢?
……
终端的提示音响起的时候,江宴清才从浴室出来,周身水汽未散,连发尾也还在滴水。
“喂,教授,我是夏阑。”是他的助教。
“您之前发消息说,您是要推迟几天再来学校,是这个意思吗?”
“对。”原定今日的早课,但现在……
江宴清不在意的拂去滴落在桌角的那点水汽——现在,他去不了,只能抱歉。
“方便问一下原因吗?”夏阑也没别的意思,主要这位业内顶尖的教授在此前并未和校方签订任何的协议,可他们这边已经宣讲出去了,一时间怕出什么变故。
许久没听到答复,夏阑不由心生忐忑,
“……抱歉。”听到这话,夏阑已经几乎认定了,这位江教授是被其他院校截胡了,“哦……好。”
但下一秒,夏阑本人直接原地瞳孔地震,因为一句:“我的Alpha在易感期……”
随即,夏阑不由提高音量,“您……结婚了?!”
“……”江宴清想说没有,但又觉得,好像也没必要解释什么,便只说:“大概三……五天,届时,我会再联系你。”
“临时毁约,我很抱歉。”江宴清垂下眼帘,从主卧衣柜旁的桌子最上方的抽屉里拿出几支Omega专用的抑制剂。
“没事,没事,可以理解。”了解事情的缘由,夏阑不好再什么打扰人家的私人时间,“那我等您消息,江教授。”
“回见。”步履间,江宴清已离开了自己的居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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