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这族规,就算她想爬床……,也别想得半点好。
“新婚夫妻间没了外人,那至少有三年培养感情的时间,新妇就有了这个缓冲的时间,不至于一开始就那么累了。”
至于以后,那就看彼此的缘份了。
婚姻毕竟要靠自己经营。
她能帮的只能到这。
你能立得起来,就能借着族规,压住男人,你立不起来……,那就只能指着曾经没有外人时,夫妻间相处起来的那点感情,让男人对你有点良心。
沈柠叹了一口气,“珍儿性子浮躁,以后……,除了我,你还有族规倚仗,我盼着你能把他管住了。”
……
延绥,闵家。
昏昏沉沉的贾妏一觉醒来时,看着屋里的摆设,恍如梦中。
事实上,她真的以为自己在做梦。
隐隐的她好像还听到了哭声。
贾妏一度怀疑她死了。
可是,这个在她房里的收拾的人,怎么看都像她的梅姐儿。
“娘,您醒了?”
闵梅一转身,看到母亲的眼睛睁开了,那惊喜就别提了,“太好了,您吓死我了。”
“不怕,娘在。”
贾妏虚弱的问:“这屋子……”
“聂氏失宠了,被赶去了我们之前的废院,那人……”
闵梅也觉得父亲不对。
他才打过她,又怎么会好心的给拿济世堂那么好的伤药?
居然还请范老大夫给娘看病,这里面肯定有什么是她不知道的。
“那人被唐总兵请出去一趟,回来就给我们换了院子。”
说到这里,闵梅忍不住怀疑,跟外祖家有关。
但外祖去世后,那两个舅舅跟她娘根本就没来往。
母亲一开始往京里寄去的信,荣国府的老太太和两个舅母也从来没回过。
倒是宁国府那边的大舅母有信,只是自母亲被禁后宅后,所有信件都不通了。
“母亲,我还听说宁国府的大舅母,因为一些事情,被皇上赏了一品诰命,”闵梅的眼睛微有发亮,“您说,是不是因为外祖家那边又有起势,所以父亲才对我们转变了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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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
很有可能。
贾妏昏沉的神思又清明了许多,“家里谁去找柏哥儿的?他们具体去了多久?你都打听了吗?”
曾经她对闵泰还抱了点希望,但如今半点也无。
只是可怜她的一双儿女。
“打听了。”
闵梅道:“您吐血那天,柏哥儿求那人给您请大夫,那人不理,柏哥儿就偷着收拾了东西连夜往京城去了。小厮怕担责任,第二天晚上才报给聂氏,聂氏告诉那人,他们都以为他藏哪了,威胁家里,就只派人随便找找,找了三天没找到,他们才重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