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抚好宋轶,也答应他离开但是S省没个可靠之人也不行啊。
还是等宋轶回来看看他自己有没有好的人选了。
——
“父亲,我回来了。”
“嗯。”说话的人还只是那么平静的一声嗯。就再也不曾说话了,甚至都未曾抬头,只是专注的手上的书法,好像谁都不能影响他的写作,两耳不闻窗外事,却还是似应非应嗯了一声,表示他知道了,却还是不理人只让人静静等着他手边的事完成。
南向天知道他父亲南昌平对自己不满了,可是他父亲从他小时起就是这样,不理他就这样静静的站着让他反思,一句苛责也没有,却处处是压抑的气氛。
从不指出错误,就这么站着让他想明白或者到他父亲认为该到的时间后才会有下一步。
这次却又不一样,仅仅半小时后,“坐吧。”
南向天很诧异,这是要开始谈了。
果然,书房卫生间里传出流水的声音,这是父亲的习惯,写完字要洗手。
出来后,在沙发上落座,拿起茶具开始泡茶,动作行云流水,端的是赏心悦目,不过,南向天还是感觉到了不对劲。
“父亲。”刚要问,就被南昌平阻止了。
直到茶沏好了,南向天的面前放了一杯。
“试试看,正宗的母树大红袍,色泽金黄明亮,清澈艳丽,口感醇厚回甘,滋味甘爽,齿颊留香,经久不退。可以预防多种疾病,但也只能是预防而无法当药品使用,并不治病,算是精神上以及味觉上的享受,可有可无。对我们这样的人来说算是奢侈品,并不是不可替代,这个好喝喝过了就好,就算没了这个换个品种照样能愉悦身心,你说呢?”
南向天明白这是父亲在点自己呢,什么奢侈品一样的茶叶,喝过就好,不需要为此多费心,甚至还因此出了这么大的失误。
“父亲,我错了。”南向天明白自己并不是因为对李慕然有好感而导致对清帮造成这么大的损失,他从未动过对李慕然的喜欢来牺牲清帮的利益。
但这次事情却也恰恰是因为李慕然的刺激而导致自己未曾亲眼确定李慕然的行踪,导致她出现在西省还作出如此大的动静,所以是他的错,他承认。
“错在何处?”
“感情用事。”有时不该出现的感情就不该留恋。
南昌平叹了口气,“人不能没有感情,只是不能用情太深,也不能把感情放在不对的人身上,你明白吗?”
南向天点头,李慕然对于他来说就是不对的人吧。
“这次回来就好好歇一歇吧,至于和牧社那个丫头的对战让殷羽去吧。”
南向天倏地一惊,脱口而出,“为什么?”
“这是长老会的决定,至于原因你自己去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