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扯富然的丫环又用了些力。
主子嫌恶的东西,丫环们只会加倍的去欺,以此来得到主子的赞赏。
富然皱了皱眉头,觉得腹部的疼痛加剧了。
这具身体的确还是太虚弱了些,之前那些服用入口黑漆漆的药,看来一点用处都没有。
她一手腹在腹上,察觉衣服已经微微泛着湿。
她抬起手掌,白晰的手上,沾上了血红。
原来,真的流血了,还流了不少。
“啊——。”离她最近的丫环看得真切,手上的确是血,她吓了一大跳。
她们不过是听命行事,拉扯富然。
并没有伤她,再说,这样的伤,也不至于会流血。
“小姐,不好了,她流血了。”丫环大叫。
魏琳不信,她上前两步。
富然也不需要她再前步,伸手让她看清自己手上沾的血。
“大婚之夜,魏小姐这是要杀了我吗?长公主让你们不得不娶我,若是在大婚之夜,我便命丧国公府,你们又该如何向长公主交代?”
可恶啊。
真的有些疼。
魏琳瞪大了眼,指责丫环。
“你们粗手粗脚的做了什么,我不是让你们扯下她的嫁衣吗?怎么还能受了伤?”
两个粗使丫环面面相觑。
她们也是一脸懵。
“小姐,真的不是我们,我们没有。”二人双膝一软跪了下去。
富然也没有为难她们,反倒为她们求情。
“魏小姐,你不必为难她们,这事与她们无关,我的伤,不是在这里伤的。”
魏琳立刻明白过来,富然出嫁之前,只在长公主府呆过。
“你在长公主府受的伤?”她挑眉,一脸不敢置信。
“琳琳,你别信她,她是长公主派出来的人,长公主怎么会在这样重要的日子伤了她。”涂家小姐觉得富然这谎说得有些低极。
根本就骗不了人。
“就是,琳琳,照说她是长公主手上的棋子,好不容易才能嫁进卫国公府,是要经大用的,伤了死了,岂不是无用了?也许是她自己不小心伤到的,怪不得府里的人。”赵云如也跟着道。
无论如何,新婚之夜见血总是不吉利的。
不管富然是因为什么嫁进来,今天都是魏玄的大婚之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