鸠说,“我还以为是围裙呢,你一个大小姐,穿女仆裙干嘛?”
魏月歌见惯了鸠的原始和裸露,连害羞都有点麻木了,她结巴地说,“情……情趣内衣啊,怎么了!你干嘛专门挑羞耻的穿呀!”
“我哪里知道这是情趣内衣。”鸠一边说着,一边很无语地把裙子从自己身上撕下来,“勒得我难受还。”
魏月歌捂着脸走上前,看了一眼他在煎牛排,很完美的五分熟,封过边,外面熟了里面血淋淋,又香又鲜。
果然吃肉还是原始动物最专业。
魏月歌说,“牛逼,比我哥还会煎牛排。”
鸠冷笑一声,把东西端出来,“你情趣内衣买了干嘛的?”
“增加……情趣的呗。”
“穿给谁的啊。”鸠磨牙,“给阮星潋看啊?”
“怎么可能!”魏月歌说,“穿给我——我前男友看的呗!”
“呵呵。”
狼人又是一声冷笑,“给前男友看的。”
魏月歌接过他手里递过来的气泡水,嘟囔着,“那你也得允许我有前男友呀,我都二十多岁了……”
鸠直勾勾盯着魏月歌的脸,问了一句,“他们厉害吗?”
魏月歌吓得手里的气泡水差点撒出来,她坐在椅子上咳嗽了好几下,“你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厉害不厉害的!”
鸠一脸认真地说,“你知道我在说什么的,魏月歌。”
魏月歌感觉自己的道德底线正在被鸠无止境地拉低,她觉得自己已经做好了准备了,但是鸠每次说话都能把她吓死,“你说话能不能稍微委婉点!”
“狼人说话就这样。”鸠一本正经地问她,“魏月歌,那些男的厉害吗,我指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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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月歌脸色爆红,“你关心这个干什么?”
“我只是好奇问问……这个问题在你们人类里面很隐私吗?”
鸠挠了挠头,“还是说那几个都不太行?”
魏月歌心虚地看向别处,“应该都,都,还可以吧?正常水平……”
“哦。”鸠应了一声,点点头,用最冷漠的脸说出了让魏月歌最胆颤心惊的话——
“应该没有我厉害。”
魏月歌直接从椅子上跳起来了,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你知不知道这个话会让别人误会的!”
鸠茫然地看着她,“为什么?”
“反正我们人类……我们人类不会这样大肆宣扬这个啦!”魏月歌说,“而且有的男性尊严会受到践踏之类的……”
“不行的男的还有尊严吗?”鸠反问她,“连上床都不行的男人,他们的尊严有什么意义吗?”
不强壮的雄性活着就是浪费资源。
“……”
太惊世骇俗了!
魏月歌说,“反正,反正种族跟种族之间有区别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