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对你爱答不理?”
“你要不要看看微信?我今天给你发了多少条信息,你回了我几条?”贺律师的手落在她腰后,摩擦着,顺着背脊骨一路往上。
酥酥麻麻的触感让江柒被迫将身子往前移,贴着贺锦年的身子躲闪着。
“贺老板,打工人,时间没那么自由的。”
“打游戏的时候也不自由?”
江柒:。。。。。。。。
行吧!哄男人呗?她从娘胎就学了。
江柒抬手勾上贺锦年的脖子,轻轻地晃着:“下班嘛,放松放松。”
“贺老板生气啦?那我马上就把游戏卸载了,你说说我们俩一天见面才几个小时,你一见面就拎着我算账,会让我对跟你相处这件事情有恐惧感的呀!你也不想我们俩感情不好吧?不生气了。。。。。。”
她捧着贺锦年的脸,薄唇凑近,轻轻地亲着。
舌尖描绘着男人的薄唇。
贺锦年对江柒,兴致极高,江柒说得对,他就是只舔狗,只要江柒勾勾手,他就能顺着人的裙摆一路舔上去。
说什么喜欢是放肆,爱是克制,这些理论在贺锦年看来,都是狗屁,人对一件物品的喜欢一旦喜欢到了极致,就恨不得占有它。
更何况是个鲜活的人,爱了多年才谋到手的人一旦碰上了,也恨不得动到死。
克制?
见鬼去了。
这种情况要是还能克制,怕不是阳|痿。
。。。。。。。。。。。
浴缸里,江柒懒洋洋地伏在贺锦年身上,涂着纯色指甲油的指尖顺着他的鼻梁一路摸到喉结。
“你跟严开来的事情还没解决?”
“没有,”贺锦年抓住她的手心放在唇边亲了亲:“问这个干嘛?”
“我今天见到薄敏清了,她去找北溪。”
“薄敏清跟严开来想要资金,我这边行不通,就想出了各种歪点子,徐姜都被他们划进去了。”
江柒听到徐姜的名字,一惊,撑着身子起身:“徐姜?”
嘶————江柒动作太大,摁到了贺锦年某处,疼得男人倒抽一口凉气。
她缓了缓,才调整姿势。
“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