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还不知道手套的用途。”
听着里包恩的话,「狱寺隼人」心道有趣,他上下打量着沢田纲吉:“你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即便被看透了攻击的路数,他也不觉得自己会输,红瞳中的数字由“一”转“四”,整个右眼都冒起了与死气之炎极其相似的紫色斗气。
“你真能下得了手吗?”
「狱寺隼人」一个肘击打在沢田纲吉脸上,与此同时,「碧洋琪」也欺身而上,一脚踹向沢田纲吉的腰部。
沢田纲吉丝毫不见还手,像个沙包一样任由两人拳打脚踢。
看着陷入被动的人,时淮和里包恩两人面色如常。
其实「狱寺隼人」和「碧洋琪」在与时淮周旋的过程中动作就已经开始出现滞涩,就两人目前的身体状态来看,沢田纲吉无论是反击还是躲避都会对他们造成不小的负担。
善良的兔子,现在用小狮子来形容或许更贴切些,他用自己的身体一步步卸掉了他们的攻击,将负担降到最低。
这样毕竟不是长久之计,沢田纲吉观察许久,抓住「碧洋琪」的手腕往自己的方向一拉,他本人则是侧身来到「碧洋琪」身后,对着她的后颈来了一个不轻不重的手刀。
附在她身上的六道骸并没有痛觉,他只知道在某一刻那具身体就像是没了骨头一般软了下去,短时间内是用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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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包恩不咸不淡地解说道:“阿纲靠直觉领悟了打击麻痹神经的方法。”
“直觉领悟?”「狱寺隼人」气笑了,这简直比幻术还要离谱,“开什么玩……”
没等他说完,这具身体也像「碧洋琪」一样失去了控制。
在他身后,获得新技能的时淮拍了拍手上不存在的灰,闲庭信步般回到原来的位置。
“手痒。”
“我来迟了。”沢田纲吉接住刚欲倒下的狱寺隼人,刘海挡住了那双透亮的眼睛,只能听到他充满自责的声音,“抱歉。”
“里包恩,麻烦你急救。”
他将狱寺隼人与碧洋琪一起放在云雀恭弥旁边,紧盯着前方连,眼神都没给自己的家庭教师一个。
里包恩像是不满一般:“别突然颐指气使的。”
话是这么说,他还是迈着小脚丫来到姐弟两人身前,打开医药箱认真急救起来。
沢田纲吉站起身,依旧一眨不眨的看着那个方向。
“出来吧,骸,你还活着吧?”
“Kufufufu……”
本该死去的六道骸自阴影中走出,额角沾染的血迹也在诉说着他曾死去的事实。
沢田纲吉没什么表情,倒是时淮厌恶地皱了皱眉。
六道骸注意到时淮的表情,视线扫过他的右肩,笑容愉悦:“真难看,窃取他人皮囊的可怜虫,你是这么觉得的吗?”
故作神秘的模样看得时淮一阵火大,拎着不知何时回到手中的剑就想冲上去,被沢田纲吉一胳膊拦在身后。
时淮心中的烦躁只增不减,不断拉长的战斗让他早就没了之前的淡定从容。
“交给我。”
沢田纲吉侧过头,语气平静,看向时淮的眼神柔软而坚定,仿佛要将他所有的负面情绪都包裹其中。
“让我来吧,绝对会把那家伙狠狠教训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