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认为安全了,香獐子便停留在悬崖上不动了,精明的看着底下的人和狗,那意思竟然带着几分得意。
小川在崖壁底下无能狂吠,拿香獐毫无办法。
如果香獐子遇到的是别的天敌,自然是逃出生天了,可惜它遇到的是人。
此时,刁大河三人早已经持枪在手,虎视眈眈的盯着猎物。
李建军手里是一把手枪,这个是李老三借给他的,一直别在腰上,现在也拿了出来。
“谁来打?”李建军问道。
“三叔来打,三叔的枪法更好!”刁大河回答。
李老三听言也不废话,只是一个点射,香獐子就从上面摔了下来。
小川见香獐子从崖壁掉下来,跳了过去,咬住香獐子的后腿,嘴里发出凶狠的吼叫声,不停的拖拽着。
刁大河喝止了小川,从绿挎包里拿出麻绳和小刀。
对李老三和李建军喊道:“先割麝包,过来帮忙!”
麝包说的就是麝香囊,这是麝香的来源,是麝鹿身上最值钱的东西。
俩人立即蹲在了香獐子的旁边,傻乎乎的问刁大河,“怎么做?”
“趁着香獐子没死透先赶气血,揉香獐子的肚皮,把气血往麝包上赶。”
俩人伸出手使劲儿揉搓香獐的肚皮,驱赶着尚在流动的气血。
刁大河看李建军推动香獐子的肚皮,越过麝香囊奔了香獐子的鸡儿。
这麝香囊生长在麝鹿的肚脐与鸡儿之间,和鸡蛋差不多大小,外形有点像柿子。
麝香囊长的小,没见过的人很容易弄错,因此李建军赶气血没赶向麝香包,反而赶向了麝鹿的鸡儿。
刁大河笑着出言纠正,李建军这才调整方向,把香獐肚皮上的气血挤向麝香囊。
接连挤了十五六下,刁大河让李老三揪住麝包,他则拿着麻绳从根部使劲儿系住,接着小刀一拉,取下血淋淋的麝包。
三人传看,李建军拿着闻了闻道:“还别说,怪不得叫麝香呢,这玩意儿是真香。”
东西转回刁大河的手里,他把麝包递给李老三。
“三叔,这头麝鹿是你开枪打的,这个归你了。”
李老三摆手道:“拉倒吧,要不是你家狗把这香獐子赶出来,咱们上哪儿弄这个好处去?猎到这个香獐子,你的功劳最大,怎么分,还是你说了算。”
刁大河想了想道:“出来打猎,单打独斗不行,讲究的是团队配合。
所以分猎物要求一个公平,就是做不到完全公平,也得大差不差,这样才能合作得长远。
你俩一个是我大舅哥,一个是我的叔丈人,我也不愿意多计较。
这样好了,以后我和你们一人出来也好,和你们两人一起出来也好,收获一律平分,你们看怎么样?”
李老三道:“每次打猎,带路的、指挥的都是你,你干的活最重要也最多,平分你太吃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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