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迷迷糊糊的听到了画家的声音,难道画家也能听到自己的意识喊声?难道画家也感受到了我的意识?
我的意识从慢慢的模糊变的越来越清晰,这到底什么是真什么是假!刚刚的死亡难道又是错觉?难道又是假的。
真真假假,分分合合,哪个是真,又哪个是假,我到底是活的还是死的。
"江山兄弟!江山兄弟!醒来啊!醒来啊!这什么鬼地方!"
我还是睁开了自己沉重的眼皮,现在到底是不是梦,而我又到底在哪。真真假假,我真的感觉自己累了,不敢想了,也不想想了。
睁开了眼,我还是睁开了眼,眼前一片漆黑,这是哪来,这是不是又是梦。
我看到了回家,他做在我的身边,手里拿着弑魔不断的向四周看着,警戒的看着四周,似乎怕突然就从哪里钻出来一个脏东西。
"江山兄弟,你终于醒了,你看看这是什么鬼地方。"画家摇摇我的身子。
我慢慢的坐起来,这个地方确实是我和画家都没有来过的,难道又是梦!
转过头去,后边竟然是那条断掉的血桥,不过那个叫梦魇的大门似乎不见了,老样子,我和画家处于一条很长的山洞里,也就是隧道,所以我看不到那个叫梦魇的大门。
那这样子的话,是不是就是预示着我和画家没有死,等会,如果那样的话,刚刚明明就距离很近的死亡气息又是怎么回事,刚刚临近死亡的意识又是怎么回事,我依然分不清什么是真,什么是假,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是真的,而什么时候开始又是假的。
我往地上看,还好,屠魔还在,我将屠魔捡起来别在腰间,慢慢站起来。
"江山兄弟,现在怎么办,往哪走?"画家开始不耐烦了,已经不想在这继续待下去了。
我看着画家,如果眼前是假的又怎么办,真真假假,我是不是该再次自杀,就算是死,我也不想再经历刚刚所发生的一切,那样,我至少还能给父母留个念想。
看着手中的屠魔,屠魔只从师傅开光以后给我,我就一直带在身上,看到屠魔,我就想到了师傅,也不知道师傅过的怎么样了,我还想活着见他,对,我还要活着见他。
我看着眼前的结构,想要活着,我必须得在这熟悉结构,如果不知道这里的一切,我怎么活下去。还怎么回去看师傅老人家一眼。
这旁边的结构是用石砖叠层造成的一个山洞型的围墙,光线太弱,就算是墙上有什么东西,我和画家也看不到墙上的什么东西,我们的后边绝对是不能回头的,如果转头往回走的话是绝对出不去的,后边只有断了的血桥,这是我和画家出不去的,现在我和画家只能往前走,无论是真是假,我都不能后退了。
"画家,我们往前走。"我握着屠魔,和画家招呼了一声,直接往前走,画家经过这么多次的事故,已经完全选择了相信我,我往前走,画家也急忙跟了上来。
不过在我眼前的这条隧道倒是很长,我和画家走了好几分钟,连亮光都没有看到,倒是感觉越来越黑了,怕再这样下去,我和画家就只能一直这么走下去了,又是一次的无穷无尽。
现在最主要的就是找到一丝亮光,这样一直处于被动,我和画家是绝对会输的,可是现在怎么才能找到亮光。
"画家,你那还有没有打火机之类的。"现在唯一的希望只能放在画家身上了。
画家摇摇头,从挎包里拿出一个铁罐子:"我只有这个了。"
我摇摇头,这画家出门一次是带了多少瓶酒,不过,就算画家有酒,没有火也没有什么办法,用火烧的话,只是为了能够给我和画家带来光明和视野,不过也不用担心火会把这个通道烧毁,再怎么说,这通道是石头做成的。
不过这并没有什么办法能够让这酒烧起来,我和画家也只能往前走。
"刷吱刷吱"
我和画家的旁边好像有老鼠的存在,这里还有其他的生命,因为我没有感觉到这些老鼠的身上有什么死气。
不过那两声刷吱但是给我了将就烧死来的办法,记得小时候的时候学校风靡过一段时间,就和溜溜球和陀螺一样的,风靡了整个校园就是把小刀放在地上划,看谁的力气大,力气大的人就能够划出火星,火星四射,我小时候没什么人愿意和我玩,我也只能看着班上的一群男孩子围在那玩,看着刀划在地上冒出火星,发出刷吱刷吱的声音。
或许,我能够和小时候用一样的办法将屠魔放在地上划,产生的高温或许能够让这酒烧起来。
现在也只有这个办法了,我将酒倒在地上,叫画家离这酒的范围远一些,我蹲在地上,用力的将屠魔往地上划,地上冒出了火星,我急忙往后跑。
"呼呼"
果然,借助屠魔和地面的摩擦造成的高温,将酒点燃了,火焰烧的很快,不过也将这一区域照亮了。
地板还是普通的地板,不过墙壁上好像刻着些什么,靠近过去看,墙上刻着三个字,尸蜘蛛!
"靠!这什么玩意,怎么还有这些脏东西的名字。"画家被这个结果搞得根本接受不了。
可是事情往往出乎了我和画家的意料,和尸蜘蛛三个字大概间隔了半米左右的地方又有两个字,尸狐!
"艹。"
果然,每隔半米都会有一个我们刚刚碰到的脏东西。身尸,七星傀,尸肉,影鼠,尸怪。
不过竟然没有魔腾的名字,我对魔腾是十分憎恨的,魔腾将我弄的不请不白,我到现在还是不知道是真还是假。
"江山兄弟,你来看看!"
我急忙跑过去,墙上什么字也没有,不过有个长的很奇怪的图案,这是图腾,也就是这就是--魔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