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青松端起茶杯,“谢谢诸位年年为我庆生,本府感激不尽!”
众人一番推杯置盏,纷纷落座。
“大人,陈护卫还在房中反省?”公孙子犹豫很久,忍不住开口相问。
巡查回来之后,陆青松就命令陈剑回到自己房中反省过错,不得外出,到了这个时间,陆青松丝毫没有松口让他出来的意思。
“是啊,大人。”赵奇道,“陈剑不过小小惩治了那个董天雷而已,大人何须如此?”
“本府并不单单是为了此事,本府只是----”陆青松也不知道自己最近是怎么了,明明是一件很小的事情,自己却总是要大发脾气。
“大人的心思学生明白,只是我们都知道,陈护卫不是这种人,他只是有自己的苦衷,所以一直隐瞒着我们一些事情。”公孙子叹息道。
“公孙先生也听到那些流言了?”
“大人们还要添些茶水吗?”陆青松还待言语,一杂役拎了一壶茶水进来。
“放桌上吧。”陆青松动了动身。
“我为大人们再添一杯吧。”那杂役低着头。
“有劳了。”公孙子站起身。
杂役为在座的六个人一一添满了茶,随后便拎着茶壶又缓缓离去。
陆青松看看杂役离去,叹了口气,“也许真的是本府心气太小,不够豁达,听到一些话,总是不由地往心里去。”他端起面前的茶杯,一饮而尽。
众人都想不出话来安慰陆青松,只好默默无言,一口一口喝着杯中的茶水。
走出门外的杂役,此时抬起了头。
天空中一轮明月,亮晃晃照的人满身的银白。
夜已深,陈剑呆在自己房内摆弄着一个水晶月亮,心中烦闷。
今天是陆青松的生辰,自己很早便准备了这个礼物,本想晚上大家为陆青松庆生的时候送出,结果陆青松却罚自己禁足。
好不容易会餐散了,陆青松终于主动来找自己,却是让自己去郊外办案。
在郊外查探了一番,自己什么线索都没有找着,正待回来禀告,陆青松却睡下了。
不知道为什么,陈剑今日一直很忐忑,有些心绪不宁。白天陆青松对自己的态度,让自己很心伤,难道他真的相信董天雷所说,自己来平阳府是另有目的?
正自寻思着,猛听门外一阵喧嚣,窗外,三班衙役正匆匆往公堂方向而去。
陈剑心下疑惑,这么晚了,陆大人怎么还升堂?
正待前往一探究竟,张、赵二位护卫匆匆而来。
“张大哥、赵大哥,发生何事?大人为何入夜升堂?”陈剑见二人行色匆匆,急忙上前询问。
张、赵二人面露为难之色,不作声响。
陈剑急道,“二位大哥这是何故,到底所为何事?”
还是张峰开了口,“陈剑,大人---大人叫我们兄弟请你前去公堂。”
陈剑奇道,“我历来不参与大人审案,这是----”
赵奇急了,“我们也不知晓到底怎么回事,只是今夜升堂有些奇怪,连----连董权也来了。”
“董权?”陈剑讶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