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十分钟已经过去了,留给我的时间只剩下二十分钟了,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这事该咋整呢?
我拍了拍脑袋,嘴里百无聊赖地吟起了那两句诗,“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
忽然,我灵光一闪,冯京是个猥琐的家伙,他会不会就是想让我和当午演一出好戏呢?
民间传说,有些邪门歪道的阵法,就得用这种关乎着传宗接代的事情来破,记得评书杨家将里,就有一个杨家的媳妇阵前产子,名字我忘了,反正她最终破了天门阵里的一阵。
这种事自然多多益善了,水当午那么水灵的一个姑娘,能和她嘿嘿也算是我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我不是坐怀不乱的君子,我一直都想遇到一个中意的女子,把自己的童蛋子破了,毕竟如今这个年代,这是说出去不是什么光彩事。
也许是自己颜值不高还是怎么的,除了在学校里差一点做了任秋月的接盘侠之外,我并没有等来这样的好机会。
至于在火车上与任秋月亲热的事情,只怕也是点到为止了,因为过后,我的拳王裤头自己床单上,并没有留下一点作案痕迹。
我越想越觉得有门,浑身也热了起来,我拿出手机,照着路往隔壁的船长室摸了过去。
可是理想很丰满,现实却很骨感,我出了门,只觉得四下里白茫茫一片真干净,别说找不到船长室的门了,就算是自我名字命名的这条游轮都找不到了。
我想了想,连忙给水当午打了个电话,幸好电话通着,不过想了好久她才接,睡意朦胧地说:“锄禾哥,我累得慌,现在只想睡觉,有什么事明天再说成吗?”
说着,她就把电话撂了。
我想再打过去,问问路也是好的,但又一想,冯京的**阵这么牛逼,她一个姑娘家只怕也是没辙,还是让她睡好了,毕竟她刚被鬼上身,需要休息。
我尴尬地笑了笑,知道自己这是想多了,以至于想入非非了,冯京的意思肯定不是这样的,要不我肯定能找到船长室,见着水当午。
我又看了一眼手机,不由得出了一身的冷汗,天哪,已经是凌晨两点五十五了,再等五分钟,我如果还破不了这个香字的话,那就只能投子认输了。
人的聪明劲往往都是逼出来的,以前我对这句话非常不认同,但是现在我服了,因为在这危急关头,我想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我想冯京是一个有文化的人,毕竟精通奇门遁甲的人,古典文学肯定学得不差,循着这条线走,我又想我和冯京这次是在室里相遇的,香字加上室字,我就想起了一句话,叫做居芝兰之室,久而不闻其香。
正因为冯京有脚臭味,所以很可能用这句话来自嘲。
既然知道答案就在这句话里,接下来的事情就再也没有那么简单了。
因为香的来源是芝兰,那就是说,我想走出冯京布下的**阵,就在与这两个字了。
我上大学时,也看过几本武侠小说,好像记得有一种“之”的步法,来躲避敌人的围攻,很有奇效。
我也没有时间要考虑别的了,成败在此一举,我就按照之字行走,摔了好几个跟头,才终于走下了船。
脚踏在码头上,我拿出手机看了看,不由砸了砸舌头,好险,再过十几秒钟就到三点了。
这时,只见甲板上出现了冯京的身影,“臭小子,果然有两下子,这一次你赢了,可以走了。”
“承让承让!”我拱了拱手,转身刚要走,忽然想起了他那难闻的脚臭味,便回头说了声,“冯前辈,你这人虽然坏,但也蛮有意思的,就是你的脚臭味该治一治了。”
冯京微微一笑,“小娃儿倒是有趣,只是我这是顽疾,这辈子只怕是治不好了。”
“那是你没找到良医妙药。”
我大咧咧地说,“我爷爷曾经告诉我一个妙方,说是用涧河底陈年泥沙,加入大小茴香,然后煮上两个小时,专治脚臭味。”
看我要走,冯京急忙说道,“老夫这辈子欠不得人情,索性就现在还了吧,否则日后我如何去找你测字?”
我傻眼了,“你有完没完?这件事不是结束了吗?”
冯京正色道,“我们的赌注讲的很清楚,你赢了这一局,我只是今晚放你走而已,但是以后的事情吗,自然是你什么时候给我测字,什么时候算完。”手机用户请浏览m。wenxue6。co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