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听我赞美,抬头看一眼,莞尔一笑,继续弹琴;弹出欢迎我的韵味来。我愈看愈美,凌空痴痴站着,被迷住了,不禁叫出声来:“哎,小妹妹,可跟你学琴吗?”
“看你那小样,叫我姐姐!我教你弹琴!”她话一出口,声音就那么好听?难道女人的声音都这样吗?我感觉比琴琴和敏敏的声音都好听。她只说话,并没抬头看我;依然用悠美的动作轻抚琴弦,声音更加动人。。。。。。
“你多大啦?”我看她比我小,很不服气;用双眼盯着她那双抚琴的手。
“我二十三,你呢?”美女抬头看我一眼,脸上浮现微笑;没对我设防的意思。
人家都实实在在告诉,我也不好隐瞒:“刚满二十。”
“你才二十,我大你三岁,不叫姐叫什么?”美女双手抚琴,放声歌唱;“高山峻美,落水无声,花儿无语,小鸟有意;不是妹妹没有心,何时才有哥哥的来信。。。。。。”美女的歌声甜美悠扬,嗓音圆润流畅,把我带进妹妹等哥哥惆怅的思绪中。。。。。。
“可我还不知你的名字?”她的美丽让我感到人间的美好;然而,事实并非如此,我跟山大王打仗的一幕,还深深印在脑海里;我身上还有红脸高个和他手下强盗的血渍。
“我叫莘花花,以后喊我花花姐吧!你叫什么呢?”美女停止歌唱,也不看看我是坏人还是好人,就随随便便把名字告诉了。说实话,万一碰到坏人怎么办?
莘花花对我不加防备,我也没必要骗她:“我叫范力天。”
我们一见面,像老熟人似的,大家没什么猜疑,心中很坦荡。
“力天弟弟,你愿意叫我一声花花姐吗?”莘花花脸上的笑容很灿烂,给人感觉很诚恳。
“当然,花花姐,你能教我弹古筝吗?”既然人家这样对我,还有什么可说的。不知她看见我身上的血渍没有,那可是死人的血。
“来,到姐姐跟前来。”莘花花真的把我当弟弟了,一言一行像姐姐那样;没有尴尬和故意做作的表情。
我受宠若惊,心中掠过一缕温暖;轻轻飞落到花花姐的琴边,立即闻到她身上传来的女人香味。作为青春期的男人,对女人身上的气息非常敏感;忍不住称赞:“好香呀!花花姐,你身上挺香!”
女人香味非常吸引男人,莘花花怎么会不知道?她把我当弟弟看,所以才这样说:“力天,闻到香味,不可说出来?”
我傻乎乎问:“为什么?”
女人更懂得男女有别,不过都是青春期的男女,不由得相互吸引:“我身上的香味,一般没人能闻到。”
“这么奇怪呀?”我睁大眼睛无法理解;因为我闻过尹妮、琴琴和敏敏身上的香味;没考虑过闻其她女人身上的香味这么难。
“是呀!要有缘份的人才能闻到。”莘花花的意思就是跟我有缘;本来是件好事;尹妮们走了,我心里很失落,急需一位有缘人来安慰;但不知花花姐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皱皱眉头,傻傻问:“花花姐,我俩是不是有缘份?”
“没有缘份,为何在这里见面?”莘花花用双手轻抚一下琴弦,弹出琴声。
“花花姐;我很喜欢你身上的香闻,能不能让我经常闻?”我厚着脸皮,有更多的想法;反正看见莘花花就很喜欢。既然话都说到这份上,再进一步试探也无妨。
莘花花听出我对她有意思,没正面回答:“我要走了,人家身上的香味,只能人家闻。你太贪婪!闻到一次还想闻;可我不想让你闻!”
“花花姐;你是不是生气了?不让闻,我就把鼻子捂起来,好不好?”我怕她生气;见她脸上的笑容消失,露出一副严肃的模样。
“噗哧!”莘花花忍不住笑出声来。
原来她是逗我玩的,真把我吓一跳;我拍手迎合:“花花姐笑了!”
“不跟你玩了,人家要回家啦。”莘花花微笑着,用手整理古筝。
“你带我去。”她的一举一动,都那么新鲜。我第一次见女人弹琴歌唱;感觉真美,富有女人韵味。不知尹妮会不会唱。她也是弹琴人,手上还时常拿着琵琶。
“去!一个刚认识的男人,谁会往家里带?”莘花花的心里,还没完完全全认我这个弟弟,只是随便说说而已。
“那就不去了;看来,我一个人又要寂寞了!”我心里很失望。原以为花花姐真的把我当弟弟了;其实只是说说罢。可我不一样,既然认了,就把她当姐姐看待。
莘花花用琴套把琴装进去,背在身上,挥挥手:“再见了!”一蹬腿飞走,只见长裙不见鞋;回首看她坐的地方;是块青石;石面上染着新鲜血液。
我不知女人坐的地方为何会有血?心里只是好奇:花花姐的身上有病了,难怪她要走?怪来怪去就怪这石头:“可能太凉了,才会这样!然而,她住在什么地方?以后还能不能看见?”这样想着,一弹腿跟踪而去,离花花二十米远。
花花似乎没发现;独自飞过一个山头,直往下降,很快被山头遮住了。
我怕跟丢了,加快速度飞过去往下看,是个村落。
花花停在对面的瓦房上;我俯冲飞下;刚降落瓦上;花花飞进小院,我紧跟下去;花花钻进门,把我挡在外面。
屋里传来一位妇女的声音:“谁呀?”
我一着急,慌慌张张躲在土墙转角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