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敏第一反应是:他们除了找女人,就不会有别的事。道院全是女人,是不是全部要,才找借口来胡搅蛮缠?
褚敏斜瞪着眼:“你们还能做事?都是一群废物!”
笑德先早计算好了,来这里就是要说服我们:“不是跟你们开开玩笑。眼下就要下大雨了;田里的稻谷需要回收吧?如果有我们帮忙,一切问题不就解决了?”
师太跟笑德先有过,所以一直闷着不说话。我的心很醋;不知师太跟他有多享受,见人家来,屁都不放一个;真是气死我了!
师太听半天,对收割田里的稻谷产生极大兴趣,不是我想的那样;师太考虑的是整个道院,她跟笑德先的事是什么,一个老女人根本不放在眼里,试探:“你们怎么知道会下大雨?”
“我们能掐会算呀?”笑德先挪一下身体;笑着靠近我和师太。
我的牙咬得再紧,也不敢动他,更何况师太没吱声。不过这些仙人说的话;师太还是很相信:“如何帮我们?”
“天一亮,我们五个男人帮你们收割,一会全部收完。”笑德先夸下海口,心里必有把握。
这点师太一点也不怀疑;因为他们是仙人。师太露出明亮的眼睛,注视着笑德先白白的脸;高兴就写在脸上:“太好了!孬俏俏,给他们一人一个碗和一双筷子。”
褚敏是明事理的女人;师傅的话当然支持;但心里有很多疙瘩:“师傅,他们都是一群骗子,您也相信吗?”
师太比比划划,当众计算:“十万里来到这里,我想让他们明天试试;不就吃一顿饭吗?”
褚敏咽下一口恶气,坐在长条凳上。
我看师太的心肯定被笑德先偷走了。他俩的事,时常在我大脑里萦回。他是仙人,身体比我强壮几万倍,不知跟师太有多享受呀!师太肯定会跟他跑掉,我该怎么办?师太是我的女人,身上有我的孩子,却要被人家夺走了。我恨不得把笑德先拿来千刀万剐,可人家是仙人,我根本不是人家的对手;再说师太肯定不答应。我只能忍耐,把强烈的怒火活活压下。
孬俏俏、旻甘,杨娃娃,死艳红,分别给五个不速之客面前放一个碗和一双筷子。
这事处理完后,师太最发愁的还是田里的粮食;五个仙人真能帮忙,一切问题不就迎忍而解?“吃吧!大家都饿了!”
我端着碗,吃了一碗又一碗,所有的人都一样,只知吃饭,无人说话。
孬俏俏站在正中间像褚敏一样:“褚敏姐也知道,明天还要打猎;否则,就没菜吃。今天就一条狗獾跟厨房人去水沟里捞的一点虾和上山采的一点野菜,明天就没吃的了。”
我第一次见孬俏俏这样说话。在我印象中,孬俏俏是个孤言寡语的人,没想到还是个拿得起放得下的人。我对孬俏俏要刮目相看了;难怪师太说,如果褚敏不在,孬俏俏就是最好的厨房管理员。孬俏俏的声音比褚敏的好听,可我们到现在为止都没睡觉,很困!一夜被这五个鸟人折磨得精疲力精。
师太的心很烦,精神压力比我大。我为师太和笑德先的事心里有压力;而师太不一样,她遭受翅膀套拿下的压力、人格欺辱压力和缺粮压力,还有处理各方面事的压力;难免要抱怨两句:“成天为这张嘴忙!也不知还能干点什么!”
完德仙闪动着棕色眼睛,露出微笑;心里明白,道女就不一样,跟褚敏这么胖的人有过,感觉很不一般;难怪弟兄们就想找道女。因为道女关在道院,人纯洁,基本上都是姑娘;为了让道女知道自己的本事,很想大露一手,吸引她们的眼球:“有我们在,你们还愁没菜吃?要什么有什么?”
褚敏知道完德仙跟自己有过,他的那双棕色眼睛还深深印在脑海里,强壮的身体不是凡人可比;褚敏第一次做女人,是逼得无耐的情况下进行的,不过心里有沾仙气的想法;因为来道院修行,最终想成仙,有仙人临身,怎么也能沾上仙气;不过始终怀疑他们的能力,那是因为没亲眼目睹过:“吹牛!都是一群废物!就想占人家便宜!”
“不就接过吻吗?能占多大便宜?还是你们自愿的。”完德仙当众不能说和褚敏有过,谁都想隐瞒。
我们又不是傻子,那个橙色圆球还深深印在我脑海里,虽然没听见褚敏呻吟,根据时间判断两人绝对有过。况且褚敏二十八岁的人,春心火旺,根本不可能会拒绝。
“是逼迫的好不好?”在众人面前,褚敏也只能说接吻的事,谁不知跟完德仙属于个人隐私?更何况是在橙色圆球里发生的,身边没人看见。
完德仙露出棕色的笑脸,厚着皮说:“随你怎么想?仙修了,人也沾到了仙气,不但不感谢我,还说这种话?”
褚敏跟完德仙的事压在心里不说,专门说些别人不喜欢听的话:“感谢什么?嘴臭死了?是不是臭男人都像你这样?”
完德仙顺手拿着身上的棕色长衫衣边,使劲擦自己的嘴:“我的嘴不臭,是你不习惯;习惯就好了!”
我们不想听他俩再说下去,大家都知道他俩心里暗藏什么,明明看见有过,就是闭口不说。
褚敏越谈越高兴,神彩飞扬,用右手在空中比比划划:“还想接吻,门都没有?”
完德仙用衣边顺便擦一下脸,心“嘭嘭”跳,样子很紧张,低着头说:“我爱上你了?还说没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