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南早就将白芫看穿了,所以一直不同意她参与进来。
这次行动也是因为必须有她的存在,否则早被他丢回家睡觉去了。
他一向就不赞同小孩子拯救世界,可现实却让他一步步退让。
白一南心里琢磨着,等这次行动结束了,就找个由头炒了白芫的鱿鱼。
她这种理想主义者,就该活在漂亮的温室里,而不是这个杀人不眨眼的死亡游戏。
这天晚上,一夜风平浪静,好像一切都过去了。
第二天,五艘航船终于抵达海楼市东郊码头。
参加订婚宴的宾客都在船上做好了笔录,所以先行一步下了船。
直到所有人都走了,周一末和何淼才被押送出舱。
何淼双手被拷,一副郁郁不得欢的模样,低着头不看任何人。
周一末却始终笑眯眯的,抬头挺胸,不见任何失意。
凌赫南和白芫站在一旁,看着他们即将被押送离开。
突然,白芫的眼皮狠狠一跳,一种不详的预感一闪而过。
“对了,凌道理带来的那个保镖呢?”白芫表情悚然,完全无法想象,自己竟然忘记了那么重要的目击证人。
凌赫南想了想,皱眉说:“自从命案发生之后就再没人见过他,救生船也没少,应该还在船上。”
那个一脸凶悍的丑保镖一直寸步不离凌道理,没理由凌道理在自己的房间里被虐杀而死,他却一点不知道吧?
那么,就有两个可能。
第一,保镖干不过周一末这个文弱书生,所以被对方打败后,就找地方躲了起来。
第二,那丑保镖跟周一末实际上是一伙的,他是周一末安插在凌道理身边的内应。
那么,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凌道理在自己的房间被虐杀,房门却没有被撬过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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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芫表情严肃道:“必须把这个人找到,他跟这个案子脱不了关系,要是让他跑了,说不定还要再惹事端。”
具体要惹什么事端,白芫其实也不知道,她就是觉得丑保镖消失的时机太微妙了。
“那我等一下……”
“凌先生,那边的嫌犯有话跟你说,说是跟案子有关,如果不让他说,下了船他就什么都不说了。”
一个普通刑警走过来,指了指周一末的方向。
周一末双手被拷,站在栏杆旁边,就这样面无表情看着这边。
怎么看也不像哥俩好的样子。
反倒是白一南站在海风中,冲着这边招了招手,嘴里哼唧着什么,距离太远了听不见。
看来,这次会面是他这个大队长下的命令。
凌赫南对此并没有多想。
他和这个化名为周一末的凌赫宇,也算是堂哥堂弟的关系,两人本应比普通人更亲密。
但是,自从十八年前那桩旧案过去后,他们早就已经失联了。
更何况,凌赫宇后来被凌道理卖到不知道什么地方,再见已是十八年后,自然不可能知道对方长什么样子。
白芫的眼皮一直在跳,她跟着凌赫南一起来到周一末面前。
白一南不耐烦,“行了,人都来了,该说什么快说,老子可没那个闲工夫陪你在这吹海风。”
周一末伸出双手,指了指凌赫南,“我有很重要的线索要报告,但我只跟他一个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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