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这种环境下,她真的不能说出来。
说出来,那她的小屁屁还要吗。
她能够有足够的把握去反抗吗。
她今晚还能睡吗。
答案肯定是没有。
思及此,千栀径自清了清嗓子。
“就,看见一个长得很像孔雀的男人,觉得很新奇,然后我就记录下来,发了微博。”小姑娘斟酌半天,随后开始小声解释。
“嗯。”宋祁深本意就是问一下,也没往心里去,“这男人在你那儿还挺有地位啊。”
不过究竟是怎样的面容,能让千栀这样的女孩,发出一条近乎感叹的动态来。
“诶——什么叫还挺有地——l
千栀还想说什么,被宋祁深用吻堵了回去。
“不提他了,好好睡觉。”
不管长什么样,是什么样的男人,那都是外面的野男人,他可不想听她在只有两人的温存时刻,还要提起他人。
千栀被搂紧,也就任由他去了。
她抱着宋祁深,找准一个最舒服的地方伸展开来,刚要准备睡过去的时候。
头顶蓦地传来一声男人的轻嗤,似是还在耿耿于怀,也似是还在不满意千栀能把那人都记录下来。
他来了这么一句,语气显得不屑,格外的高高在上,“长得跟孔雀似的,得有多丑?”
千栀:。。。。。。。。。
她沉默着,没敢搭腔。
千栀开始怀疑,以后哪天他要是知道那个男人就是他,会不会给当初说过这句话的自己,来一耳刮子。
宋祁深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两人仅存的共处时间都不多,因此两人都格外珍惜。
千栀刚好没有课程,将去往培育基地的计划打卡推迟到了之后的空闲周末里。
宋祁深好不容易来一趟,她就想着陪陪他。
有什么忙的事,她可以舍弃之后的闲暇时刻,用那来弥补。
没有了各项的负担,所以除去洗漱和吃饭,他们俩大部分时间都是在被褥之中度过的。
法国凡尔赛的天气,是透在骨子里的温凉。
那种小寒,是一点一滴浸入骨髓的,即使开了壁炉和暖气,被窝里外仍然是截然不同的温度。
太过于暖意丛生,近乎是放纵的这一天,就这么不知不觉地度过去了。
早上起得晚了就开始胡闹,胡闹完了继续休息。
时间停停走走,千栀在送走宋祁深的时候,心上没由来的就浮现起那种近似恍惚的感觉。
总觉得这场别有月余的再次见面,像是在梦里。
不过之前也说好了,也就剩下两个月的时间。
在这期间她好好修习,再回国,她就不会再走了,也不会再离他这么久了。
千栀啊,其实是个很恋家的姑娘。
之前恋的,是千家。现在恋的,是她和宋祁深,共同的家。
在法国的学习章程很快就结束了。
三个月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在此期间,千栀对于香水调制,花样培育,以及未来生产线的发展,香水品牌的调控,都有了深入的了解,也有了自己的想法。
这个想法,在她脑中横亘已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