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溪气得笑起来,“月,这确实是个警告,如果你像爸那样,有一天我也会同样不再管你!”
南月冷笑,把电话挂掉。
心说,不过是仗着男朋友有钱,做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真恶心!
以后出人头地了,把钱还给她就是!
南月越想越不痛快,总觉得这段时间来受姐姐的接济太委屈。
“我比她差什么,以后一定会比她更有钱!”南月恨恨自语。
因为把生活费给了父亲几千,习惯了大手大脚的南月还没到月底就把钱花得差不多了。
但她跟南溪还在赌气,就没有打电话问她要钱。
而母亲那,南月也恨她跟父亲离婚,不愿意去看她,所以也不愿意向她伸手。
正好一个来往得比较密的同班女同学最近看起来很宽裕的样子,不久前还买了个名牌口红,南月就想问她借点钱。
女同学却说:“我的钱也花得差不多了,没法借你,如果你真的缺钱花,不如跟我一起去兼职吧?”
“兼职?”南月有点惊讶,心想这女同学平时挺娇气的,她能兼什么职?
女同学神秘地把南月拉到一个角落,确定四下无人了,才告诉南月,“其实我最近都在王朝夜总会打工!”
南月睁大了眼睛,“那种地方?”
女同学却嗔她一眼,“你别这样看我好不好?那种地方又怎样,我又没去陪~睡!”
南月还差几个月没够16岁,虽然人比较早熟,可是蓦然听到同龄女生突然说“陪~睡”,还是心猛地一跳,脸都红了。
不禁推女同学一把,“呀,你真是什么都敢说!”
女同学笑嘻嘻地斜她一眼,“哎哟,脸都红了,这么纯情,肯定没那个胆子打这份工!”
南月在同学中向来有大姐大之称,怎能受得了被她小看,睨她,“谁说不敢?只要不是陪~睡,你能做的我怎么就不行?”
“那你能喝酒吗?”女同学取笑道。
“喝酒?”南月奇怪了,“你到底打什么工?”
“老实跟你说吧,”女同学靠到她耳边,低声说:“其实就是去陪~酒,这个来钱最快,还有一种,做普通服务员,运气好,一个晚上也有两三百块!”
南月迟疑了,做普通服务员一个晚上两三百块,感觉还是少了点,“陪~酒有多少?”
“别人我不知道,我是一个晚上最低八百,就是,偶尔可能会遇到不那么规矩的客人,动手动脚的,不过,如果你拒绝,他们也不会太为难。”
女同学得意地说:“你不知道,事实上我是有个表姐在里面做妈咪,她会罩着我,不会介绍那种恶心的男人,如果酒喝多了,也可以不喝!”
南月暗暗思索着,有点动心。
除了钱,她还有别的想法。
去王朝夜总会的男人基本都是成功人士,或者身家殷实,背景了得。
如果她能遇到像林子骁那样的男人,那她的命运马上就会改变。
而就算遇不到,她提前练练怎么跟男人打交道应该也是个不错的主意。
想到这,她问女同学:“如果我也去,你那个表姐能不能罩我?”
女同学立即拍拍她的肩膀,笑道:“当然能!实话告诉你,她让我帮介绍人呢,只是我怕同学用不好的眼光看我,所以没答应,要是你能去那当然好,我们还可以作伴,有危险时也可以互相照应!”
南月也笑了,“那就行,去混几天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