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开阳台门,将脚步有些踉跄的林有倾扶了进来。
“你没事吧。”
一脸担心的让林有倾坐在床边,看了看她脸上有些深的伤口。
宁薇显然用了很大的力气,光是肉眼看着白肉就已经翻滚出来。
“没事,就是有些疼。”
这点伤,对于军校毕业的林有倾来说,确实没什么,方才还没感觉,现在一冷静下来,就能感觉到脸上传来的痛感,她摇了摇头,脸色有些苍白,唇瓣更是没有一点血色。
“你等着,我去拿医药箱。”
“嗯。”
她对着申尧笑了笑点了点头。
看着申尧担心的模样,不由有些无奈。
她倒是真的没觉得有什么,想着最近心里的不安大概就是宁薇的原因吧。
申尧给林有倾上了药之后,又忙活着去厨房拿了冰块,嘱咐她若是晚上疼的睡不着觉就拿冰块敷在脸上。
好一番叮嘱,两人这才分别睡去。
脸上受了伤,林有倾本来没觉得有什么第二天一早依旧准备去上课,却被申尧给拦了下来。
说什么不让去,无奈之下只得打了个电话去请假。
她自然不知道,看她听话进了房间,申尧就给宁茗深打了个电话,将林有倾受伤的事情告诉了宁茗深。
“受伤!”
宁茗深猛的一喝,几乎是从病床上弹了起来。
将给他拆石膏的院长给吓了一跳,额头上又开始冒出了冷汗。
“申尧,有倾是怎么受的伤,现在伤势怎么样了,给我一点一滴的说清楚!”
他声音中满含着暴戾,脸色已经阴沉了下来,浑身都充斥着冰凉的冷空气。
院长老头差点没直接逃走,他感觉这祖宗在这儿待的时间越久他就生生要少活几年!
抬手擦了擦自己额头的汗水,手上的动作加快了些。
宁茗深的怒火,在申尧的意料之中,因此简单的将宁薇的事情说了下,便挂了电话。
他挂了电话自然感觉不到宁茗深的怒火,乐的一身自在。
病房中的几人却是有些欲哭无泪。
察觉宁茗深身上的气息越发的恐怖了几分,院长的手又抖了抖。
就是不远处站着的,穿着迷彩服的几个军人都不禁的僵硬了背脊有些害怕的看了看一脸阴沉的宁茗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