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小茶被染脏了,不悦地哼着:“搞成这样,有的你收拾。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
祁隐吻着她撅起的红唇,笑道:“一切有我收拾。”
草!
狗男人越来越会了。
宁小茶嫌弃了:“你闭嘴,你的非礼勿言呢?”
她想起他曾经的禁欲克制,多清风明月的美少年,跟高不可攀的佛子一样,现在里里外外都污透了。
祁隐不知她的“嫌弃”,抵着她的额头,缠绵着问:“还要不要?”
他怕一次满足不了她。
宁小茶确实还有需要,但摇了头:“不了,我好些了。我等会喝药吧。”
她摸着他汗湿的额发,见他张嘴想说什么,立刻伸手按住了他的唇:“你不许再胡来!真的,我很严肃。你自己算算这些天你睡了几个时辰?尤其昨晚睡了多久?今天还一早爬起来处理政务,你真当自己是铁打的啊?”
她是关心他、心疼他。
他听得出来,眼里含笑,心里又暖又甜:“我没你想的那么弱。”
宁小茶知道他更吃软不吃硬,就含笑点头哄了:“我知道。你很强。我可身有体会。”
这是肯定他的男性能力。
祁隐被恭维到了,笑着吻她的唇。
宁小茶想着自己还没洗漱,挺不想给他亲的,就躲开来,换话题了:“你怎么让我睡这里了?”
她是睡死了吧?
竟然一点感觉都没有。
祁隐摸着她的脸,目光温柔而深情,解释道:“我不想跟你分开太远。我把你弄丢好多次了。如果再来一次,我承受不住的。”
他一次次失去她,真的吓到了,很怕一转眼她又不见了,索性就去哪里都带着她了。
宁小茶猜到这种可能,但听他说出来,一颗心又甜蜜又心疼:“哎,这么黏人的?不至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