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少年见两位香客背对自已,他悄悄踮脚侧身看去。
只见那两位香客,正背对自已,拆开福袋。
白衣少年见罢,顿感无趣。
这般操作的香客,他见过太多了。
福袋里,不过只是纸张写的一句安慰话罢了。
若这福袋有用,雕像有用,我杯家何须苟延在此百余年?
想到这,白衣少年不由得心中暗啐了几句。
暗啐后,还要面对现实。
大殿此时已然无其余香客,唯有沈锐与梅五。
白衣少年见无其他香客,走到沈锐与梅五身前,道:
“两位香客,你们二人不似凡人,与我拜河山道门有缘。在下就称两位香客为缘主,可好?”
梅五沈锐此时已将福袋收好,放在身上。
他二人转身,朝白衣少年道:
“随意即可。”
白衣少年点点头。
这两位香客没有排斥‘缘主’这个字眼就好。
‘缘主’这一称法,白衣少年是从其余寺庙间学来。
这‘缘主’二字,比之‘香客’,更为好听一些。
冠以好听的名头,给那些达官贵人,在趁对方喜乐间多索一些香火钱。
这是白衣少年一贯的伎俩。
他用这个办法捞到的钱财,已在峻河县内养了十余名老婆。
十余名?十几个来着?一个月未从拜河山下去的他,已有些忘了。
但只要再捞到钱,自已下山快活上些几个日子便是。
“缘主缘主,你我皆是有缘才相逢。”
“若是两位缘主心中还有别的所求,我拜河山道门说不定能为两位缘主祈愿。”
“只不过。。。”
白衣少年的话,戛然而止。
他谄媚地搓了搓双手。
言外之意,不须用言语表明。
梅五道:
“你是杯氏后人?”
白衣少年笑道:
“若非杯氏后人,怎么能在这做值守?”
梅五闻言,笑了笑,叹道:
“呵呵。。。杯氏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