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门之后,她在后面说了一句:“小白脸,记得让你两个姐姐跟着你去坐台,早点把我的钱还上!”
我愤愤的碰一声把门狠狠地关上,然后气呼呼的走下楼,楼道下面,有几个人看着我。
走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我气愤难当,喝了三杯水,抽了半包烟。
越想越恼火,她又是什么玩意,帮了人就可以这么狗眼看人吗?
可谁让自己真的无能,拿人手短吃人嘴软,说的不就是这样的吗。
我看着窗外,这个四方监狱,越看心里越压抑。
如果有钱,有钱还给她,我会加一倍的还,我会把钱一沓一沓的砸在她的脸上,骂死她。
我把烟头灭了,然后转身过来坐下,算了,这是不可能的事情,我在做着一个比泡沫还泡沫的蠢梦。
笃笃笃,有人敲门。
我有气无力的说:“请进。”
进来的是康雪。
我站了起来,说:“指导员好,请坐指导员。”
我出来迎接她,给她倒水,指导员看着我:“哎呀小张,怎么一脸惨白,怎么了这是。”
我摇摇头挤出一个笑的表情说:“没什么指导员,就是想到家里的,一些烦心事。”
“哦,是这样啊。”她喝了一口水,然后走到我身边,说,“人活着啊,是每天都会有很多烦心事。如果不介意,说出来给康姐听听。”
“呵呵,也没什么,真的,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我抬头看看康姐。
她摸了摸我的后背安慰着我说:“嗨,你这是见外了是不是,你知道康姐对你一直很好,把你当成一个,一个那么好的朋友看待,你就当康姐是你的一个好姐姐,有什么不高兴的事,也可以跟康姐说说嘛。”
“康姐,就是家里的一些事,说来你也不喜欢听呵呵。”我还是不想说。
“是不是,是不是刚才副监狱长叫你去了?”她观察着我。
我一听到副监狱长这四个字就想到贺兰婷刚才说的话,脸色随之一变,然后愤愤说了一句:“不要提她。”
说完后顿觉自己失态,急忙说:“抱歉指导员,我,我有些失态,是,刚才副监狱长叫我去了,你怎么知道。”
对哦,贺兰婷叫我过去,她是怎么知道的?
康姐抚摸我的后背,说:“小张啊,刚才你在那边办公楼,在副监狱长大声的叫,然后气冲冲的下楼,好多人都看到了,你是和副监狱长吵起来了,对吗?她骂你了?”
我不说话。
“工作上的事情吗?”她试探着问。
我不想去想贺兰婷说的话,那有多难听就有多难听,而且让我感到愤怒,极端的愤怒,恨不得扇她几个嘴巴。最好按着揍她一顿,估计都不能解恨。
“她是不是觉得你工作表现得不好?”康姐问我。
“算了康姐,我不想说这些了。”
“你和副监狱长,是什么关系?”康姐又问。
我警惕的心想:为什么她们会这么关心我和贺兰婷是什么关系?她们和贺兰婷又是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