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男一天都忧心忡忡,我安慰她道:“别想那么多了,开心点吧。我请你吃饭呗,吃点东西喝点酒再回去。”
摸了摸口袋,口袋里只有十几块钱,该死的贺兰婷,老子好不容易拉下脸来讨要个百把块钱,居然给我三十几块打发我。
“哪有心情吃,我不知道怎么办好了,我想辞职算了。”徐男耷拉着头说。
“辞职?如果她们要挟你呢?”
“那能怎么样呢?身败名裂呗。走也要身败名裂,留着良心不安也不知道哪天身败名裂。唉。早知道这样,当初就不该,不该。”徐男说到这里吞吞吐吐的。
我问:“你是不是收了人家的钱啊?”
“别问了。”徐男靠在了车窗上。
回到监狱大门口,我笑着拉着脸和负责大门保安的武警和狱警拿了我的手机,说家人有急事,要打个电话,她们给了我手机。
我拿着手机出外面开机,开机后拨给了贺兰婷。
还好她这次很快接了:“什么事?”
我向她报告了指导员威胁我不让我拿着证物交上去而是要交给指导员的事,并说如果我不交给指导员,指导员说告我打人,她有视频资料。
“打人?你做过吗?”
我说:“管教打犯人那不很多嘛。”
她很生气,“这事我帮不了你,你自己看着办。”她直接挂了电话。
我靠,就就这样?
就这样子?
一句你自己看着办,就完了?
你这不是要看着我去死不救吗。
可我也不能怪得了她什么,帮我不是责任,只是一个选择,她愿不愿意帮是她选择的事情,而不是她必须要帮。
毕竟,贺兰婷没叫我去打犯人,而且监狱里明文规定监狱男性管理人员不许与女犯人直接接触,我已经犯了禁令。
好吧,就算薛明媚宁死不屈不告我,而我打女犯的那些视频资料,也足以弄我几年徒刑。
我跌坐在地上,这事情真的就只能选择让章冉和姚图图出来了吗?
手机来了几条信息,移动通讯方,王达,什么广告,乱七八糟的都有。
还有,一个熟悉的号码。
好熟悉,这谁啊。
一打开信息:张小帆哥哥,对不起。
是李洋洋的,我已经删了李洋洋的号码。
她连续发了几条,因为那天那个开云哥把她强行从我身旁抢走,她挺抱歉的,各种回复道歉的,看着这些信息,我知道她还是想和我在一起,可我又有什么办法。
手机震动了来,贺兰婷,我急忙接了。
我有些生气,就先脱口而出:“我刚才觉得,你不帮就不帮,你骂我干什么!你要是不愿意帮忙,直接说不帮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