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十,云杏将给你了,一天之内,朕要知道真相!”
“在此之前,裕妃禁足合欢宫,任何人不得探视,违令者斩!秦忠你派人亲自盯着!”
“皇后,剩下的交给你了!”
说罢,景弘帝萧凛一把将花芜抱起,大步向外走去。
“刺啦~”,身后不知是谁撕裂了锦帕。
……
花芜是被景弘帝萧凛一路抱回翊坤宫的,当她回到翊坤宫时,整个人已经失去了意识,脸色惨白,气若游丝……
这可怜的模样,当场吓得以玉瓶为首的翊坤宫奴才大哭了起来,个个都像没头的苍蝇般乱成一团儿。
怎么自家主子去看望妼贵妃,好好的出去,怎么回昏迷着回来了?!那妼贵妃到底对自家主子做了什么?!
最后,还是石嫫嫫出面镇住了翊坤宫的奴才,让他们该干什么干什么去,不要在这里添乱。
景弘帝萧凛一直坐在她的床边,看着鹤云深施针,又将她扎成了刺猬。
“贤嫔每次扎针,都要扎这么多吗?”
景弘帝萧凛看着那一根根又长又细的银针没入花芜玉白的肌肤里,心就像同样被扎了般,密密麻麻的痛。
以前阿芜每次针灸,他都没有陪伴在侧,也从来不知道阿芜竟然要受这么多的苦。
她在庄子上的那几年,被两个恶妇磋磨,她们总是用绣花针扎她,阿芜得多疼啊?!难怪,她对鹤云深那么抵触,是不是每次鹤云深施针时,都会让她想起曾经受的那些罪?!
“秦忠,传旨!”
“将当初别庄对贤嫔施暴的两个恶妇人赐死!庄头管事问斩!别庄所有人统统下狱!”,景弘帝萧凛凤眸森然,咬牙切齿道。
阿芜心善,可以轻易放过了当初磋磨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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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亲眼看到阿芜被针扎,景弘帝萧凛只想把那两个妇人弄死!
庄头管事冷眼放任,该死!
别庄其它人没有施以援手,有罪!
“是!”
“老奴,这就去办!”
秦忠心中一凛,连忙领命而去。
花芜虽人在昏迷中,可是,还是有知觉的,鹤云深的每一次下针,都会使花芜眉头轻皱,在鹤云深再次下针,花芜皱眉时,景弘帝萧凛终于忍无要忍,发火道:“你就不能轻一点儿?!”
鹤云深插好最后一根针,斜瞥了萧凛一眼,才缓缓吐出口中的浊气。
此时,他早已汗湿颊背,脸色发白,身边的徒弟清风连忙为自己的师傅送上了干净的汗巾,他若是没看错的话,师傅为贤嫔娘娘施的是回生夺魄针法。
这套针法是救治垂死之人的,很是消耗施针者的精气,全天下,只有他师傅会,当时,贤嫔娘娘的情况一定很危险。
若不是他师傅在,说不定贤嫔娘娘此时已经死了。
“你扎完了?!那为何阿芜还不醒?!”,景弘帝萧凛看到鹤云深不再施针,不由急声问道。
鹤云深神色有些疲惫,声音暗哑地开口道:“半炷香后,将银针拔下,娘娘就可以醒过来了。”
景弘帝萧凛脸上刚刚露出欢喜之色,鹤云深接下来的话,便让他整个人都僵住了,“此次贤嫔娘娘极是凶险,只差一点儿就救不回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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