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指摸到最痒的根源,停在那。楚誉用中指压住她的中指,推着她进入自己的身体里。感觉她的手指陷入,楚誉温柔的声音又低了几分,「就这样塞进去,然后这样动。」
他的手握紧着她,指挥着她刺进去再抽出来,虽然动作不快,可伽宁立即舒服地呻吟起来。
他听着她娇滴滴的声音,头不自觉地扬高,清了清喉说,「就这样,怎么舒服怎么动。」
原来她里头层层叠叠的,像不平整的山洞,手指每次进出摩擦着厚实又有弹性的肉壁,痒就消除一些。伽宁情不自禁地眯起眼去感受,只觉越来越舒服…
「嗯啊…」她忍不住加快手指的动作,尽量让自己纾解更多的难受。
楚誉没有松开手,被动地随着她的手晃动,他看不见,可耳边全是她此起彼伏的娇喘,还有噗呲噗呲的羞人水声。
他控制不住地想象,想象她张着小嘴、媚眼迷离的模样,想象她下头水汪汪的小穴如何迎纳着她自己的手指…
他不知道这算不算意淫,如果是,那也是最无限接近真实的意淫。
他想她更快乐,让他听到更多的快乐。于是他曲起食指顶住她的食指,「伽宁,再塞进去一根。」
伽宁听话地分开腿又容纳一根手指,顿时觉得被撑开填满,她嗯啊的一声感叹,用两根手指玩弄起自己。
「舒服吗?」楚誉的声音已经哑了许多。
「嗯…啊…舒服…宁儿好舒服…」她迷迷糊糊地应,她不再需要楚誉的教导,已经学会循着本能的需索取悦自己。
她动得越来越快,越来越深,身子不时地弓起又瘫下,直到所有的痒化成难以抑制的热流,从她的小穴里喷洒而出。
她的手指、她的手,还有他的手指、他的手被淋个湿透。
他惊讶她的身子竟能敏感至此,而她都没有力气害羞自己喷尿尿了,瘫软在床上喘息。
楚誉收回那只湿淋淋的手,握紧。起身离开床,始终没看她,「这会应该不难受了,你好好歇息。」说完他几乎逃似地冲出屋子。
直到离永安殿很远,他才驻足停下,伸开手,满是晶亮的水光。眸光凝着这只手,暗的让人看不清。
或许,这是他一生都无法说出的秘密。
——*——
伽寧醒來看見身旁的人,不確定地眨了眨眼,「楚譽?」
楚譽見她醒了,臉色不怎麽喜悅,反倒皺著眉說,「你醒的真不是時候。」
「這是哪?」她環顧四周,雖然布置是二品以上的規模,但不是玉華宮也不是錦翠宮。
「永安殿。他賜給你的。」
在她昏迷的時候,白東綸令人將離玉華宮最近的清平宮騰出來給她居住。
清平宮改成了永寧宮,她住的正殿是永安殿,連著兩宮的路是永樂道,盡是那個男人對她的祈願。
伽寧聽楚譽提起他,正想問,可突然捂住肚子抽了一聲氣。
楚譽看在眼裏,輕輕嘆氣。「疼?」
伽寧果斷地搖頭,不是疼,而是很怪異的感覺,越用力地捂住肚子,下面就越收縮的厲害…有東西不斷地從肚子裏往下流…她背脊也一瞬間鋪了一層汗,臉面耳朵甚至全身都開始發燙。
她越想忍,就越難受。可不舒服的地方羞於啟口,只好垂頭悶著。但這種不適感很快變得非常兇猛,她再忍不住蜷著身子,雙腿互相磨蹭。
好癢,而且是鉆心噬骨的癢,又覺得口幹舌燥,仿佛身子裏燒著一團火。她已經經歷過人事,不再懵懂無知,又驚又羞自己的身體反應,想著楚譽就坐在身旁,更是死咬嘴唇拼命忍。
「不疼?那是怎樣的不舒服?」楚譽問的理所當然,就如所有的醫生會望聞問切。他說過她是他的毒藥罐子,要救她只能下毒。在她醒來前他剛給她餵過一碗毒藥。
這毒藥,算得上是極烈的春藥。前兩日她服下,哪怕毫無意識都會全身泛紅發燙,別說現在清醒著。
伽寧沒有答話,只是搖頭,躲避著他。
楚譽見她嘴唇都咬出血,立即捏住她的下巴逼她松口,「說話,別咬自己。」
他的手對於全身滾燙的她來說,就如清冽的山泉一樣令她感到舒爽愜意,她忍不住嚶嚀一聲,抓住他的手往自己臉上蹭。
楚譽一下子僵住,盯著她看。她擰著眉頭,半闔著眼,小嘴微張,嫵媚撩人的不像話。兩年前初見她,他就知道她是難得一見的美人胚子,如今再看,已經美得不可方物。
東綸好福氣。
他正不識滋味地感慨,伽寧突然含住他的手指吸吮起來,這模樣這動作嚇得楚譽立即抽回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