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玉器有什么好玩的!若不是怕他罚她,她早就拔出来扔地上了。她脑子里的一根弦始终系着太宗的手指,就是觉得疼。
「皇上,桐儿受不得了!真的受不得!」
太宗见她闹的厉害,想作罢,可身下已经杵得老高的欲望难耐无比,索性抽出手指,扶着欲根往她后头的小穴里硬挤。
「啊——」
她尖叫一声,眼眶里的泪珠唰地滚了出来,身体像被人活生生地撕裂,比初夜都要痛得多!
「桐儿真是紧…要夹断朕了…」
太宗才挤进去一小半,她里头的肉壁死死地箍住他的欲根,让他往前再插半寸都难,可这种极端的紧致让他爽得龙颜都扭曲变形。
他无法整根没入,只好这么浅进浅出,突然觉得里头变得润滑,低头一看,欲根上沾满粉红的血丝。
真是太娇嫩。
「桐儿是不是疼了?」
她早已疼得咬破自己的唇,嘴里含着血腥不说话。她就算说疼有什么用呢?刚才那样哀求他都无动于衷。然而她没想到,太宗突然拔了那根玉如意,大肉棒从她后面的小穴撤出,噗呲一下插进她前面的小穴。
「桐儿是不是更喜欢朕这样疼你,嗯?」
她因为脱离痛楚、也因为男人意外的体贴感到前所未有的舒服,下体猛地一阵抽搐喷出许多蜜液。
太宗惊喜,小人儿竟潮吹了。他搂紧她,彪悍地驰骋起来,小人儿的水不断,里头不停地收紧,夹的太宗连连喊爽。而她迷惘又虚脱地喊着皇上,每一声都娇得不行。
——*——
這根玉如意,形如男根。
她驚訝地瞪著看,隨即害羞地別開臉。
太宗勾唇一笑,把玉如意塞她手裏。
「桐兒玩給朕瞧瞧。」
她握著玉如意,心驚它的尺寸,這種冰涼如雪堅硬似鐵的東西怎麽玩?!
「皇上…桐兒不知…」
她咬了咬唇,說不出更多害臊的話。
太宗清楚她有多青澀,但就是沒玩過才好玩。他分開她的雙腿,那處已經泥濘不堪,散發著濃郁的味道。他握住她的小手,迫使她握緊那根玉如意,然後指引著她往下體塞進去。
她頓時慌張,「皇上…不要!桐兒會疼!」
太宗噓了一聲,「桐兒乖,慢慢塞進去,不會疼的。」
玉如意的一頭已經擠入她的體內,不同於男人的肉根,冰冰涼的讓她害怕極了。已經被男人折騰了一天的小穴再次如臨大敵地收縮,艱難地抵抗異物侵犯。
「別…桐兒好怕…」
她楚楚可憐地哀求,奈何太宗不答應。玉如意的尺寸不比他的,她的小穴都吞得如此吃力,兩片肉瓣崩開,紅腫得像山丘,原本細小的洞眼被硬生生地擴大數十倍,玉如意挺進的同時又擠出許多他留在裏頭的白濁。
這畫面看得太宗喉結滑動,唇幹舌燥。真想將整根玉如意塞進去,可這東西畢竟不是肉做的,若弄壞了人兒,他會心疼死。於是太宗推進大半根玉如意後松了手。
「好了,桐兒自己動,朕不逼你。」
她一手撐著身子,一手握著玉如意,雙腿向太宗大肆敞開,這模樣已經淫靡至極,他把她逼成這樣了還不夠?她不想聽話,可一天下來,她充分地認識到,太宗讓她做什麽她便做,即使萬般不願,太宗都有辦法讓她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