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宴想着,看样子,风月饮应该是已经解除了。
不消片刻,她就能醒了。
自从安村一别,他与她,可真是有些日子未见了。
她倒是过的惬意,看上去似乎比前些日子,丰腴了一些。
不像他,动了不该动的心思,终日天人交战的克制自己躁动的心,整个人消瘦了一大圈。
“你,还真是个没良心的啊……”
盈透的月光透过窗棂落在苏梨落的眉眼之上,沿着她细嫩光滑的肌肤滑落到白皙修长的颈侧。
为她亲口吸出蛇毒那一幕,猝不及防的跃上了容宴的心头。
喉结滚动,唇边微收,容宴暗沉的眸子敛了敛,终是收回了快要触碰到苏梨落面颊的手。
就在此时,苏梨落忽然睁开眼。
“呃……”
头好疼!
醒来后,她先是以手抵在额侧,平复了一下隐隐作痛的头,才抬眼看向身前站着的人。
容宴!?
怎么回事!?
大脑飞速转动,苏梨落的头一阵一阵的晕着,却强迫自己清醒起来。
她不是在安乐舞坊看到玲珑杀了刘犇,然后被玲珑算计中了风月饮吗!?
怎么会在这儿!?
容宴见她醒来之后,眼中迅速浮满的质疑与戒备,自嘲冷笑。
看吧,她对你,从来都是存着戒心的。
自若的收回手臂折于身后,容宴看着苏梨落,率先开口:“阿离姑娘,怎么每次本公子见到你的时候,你都惨兮兮的?”
容宴一开口,苏梨落就知道,她现在不是在做梦。
因为,他那欠揍的打趣样子,十分的真实。
哼!
怎么不说,我一碰到你,就会很倒霉呢!
清眸动了动,苏梨落在房间里扫了一圈。
沉香木的家具,墨染的高屏风,顶级丝绸的帷幔,雕花古朴,大气端庄。
嗯,倒是很像容宴这端着的性格。
闷骚又庄重。
“这,是你在都启城的家?”
容宴轻点头,算是回答。
呵,还真是有钱人,全东陵四处有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