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苏姚缓缓松开薛浅的身子,语气不缓不急,“东西也是灵气的,并不想换主人,宁愿玉石俱焚,都不愿让人玷污,想来也是有些道理的。”
“倘若这东西是个犟脾气,那我也能扭转乾坤,定不会辜负妹妹一片苦心!”
“姐姐知道就好。”苏姚微微点头,便站起轻飘飘的身子,“那妹妹便不打扰姐姐休息了,姐姐好生养着,妹妹还等姐姐赐教棋艺。”
“一定会赐教!”
薛浅见苏姚走远了,这才嚷嚷的疼,自己转过背,倾注于薛氏当场一惊。
背部的伤口重新裂开,刚刚涂上的药沫,不忍直视了!
“真是好重的心机,看着柔弱的姑娘,骨子里这么阴狠!”薛氏恶狠狠的说着,一面用剪刀减去薛浅身上的布条,重新将伤口处打开。
青竹在一旁配合着。
“嘶……娘,你们以前太过小瞧了苏姚,当初我们被她救起,来到她的院落里,不过是障眼法,做给秦臻看的,一来博得秦臻的好感度,二来还可以盯着我,不让我与秦臻见面!”
青竹紧张的问道:“那姑娘,我们该要怎么做?”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薛浅的伤口被重新掀开,因为血迹与肉连载一起,当撕扯那布条的时候,薛浅实在没有忍住,直接大声叫出来。
薛姗心疼的直掉眼泪,而薛浅也只是咬紧枕头,将自己心里最压抑的痛苦给挨了过去。
晚上,秦臻醉醺醺的闯进薛浅的屋子里。
薛浅趴在床榻上面,还盖着一层薄薄的被子,看着秦臻闯进来,眼睛里没有任何的感情,语气也是冰冷,“奴婢不知王爷会过来,有失远迎,还望王爷念在奴婢身上有伤口,原谅奴婢没有侍奉周到!”
秦臻一步一步朝着薛浅走过来,薛浅也盯着他的脚步,看着他脚踉跄,似乎站不稳。
忽然,秦臻的眸子忽然暗下来,他长长的叹出一口气,坐在薛浅床榻边上,“你是本王的女人!”
薛浅忍不住回道:“王爷喝醉了!”
“本王知道在说什么!”
“全府的人都知道奴婢与下人私通。”
“你是么?”
秦臻睁大眸子,盯着薛浅脸颊上的红晕,淡淡开口。
只要她说不是,秦臻就会相信。
之间薛浅唇边勾着一抹笑容,笑容很淡,缥缈无踪。
“王爷真是好笑,您也说了奴婢是你的女人,奴婢还怎么会看上下人?难道在王爷眼中,我就是这么不堪?”
薛浅盯着秦臻的眼睛,说出这句话。
看到秦臻眸中的光继续暗淡下来。
她来讲嘴角上的笑容收回,“我知道是谁陷害我,想必王爷心里也是要数的,只不过不承认罢了。”
“姚儿不是你想的那般小人!”
“那在王爷眼中,薛浅就是那般小人?”
“你这是强词夺理!”
薛浅一愣,将身子缩在被子里,凛然笑了出来,“有些事情就在眼前,你不想去看,那便永远蒙在鼓里。”
“看来本王来错了地方!”
兴许是喝了酒的原因,秦臻面对浑身是刺的薛浅,脾气反倒是更容易点燃,偏偏薛浅还在养伤的阶段,秦臻并不能怎么不着她。
原本秦臻来看望一下薛浅,被她气了一肚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