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邢衍要解开袁莱莱衣服的时候,被一声咳嗽声惊醒,他迅速将袁莱莱挡到身后,看向声音的源头,然后微微愣住了。
秦妙嘴角抽搐,她看着两人说:“那要不,我现在回卧室,等你们办完事再出来?”然后她又加了一句,“沙发肯定不舒服,你们去屋里吧。”话是这么说,她的目光却落在地上的甜点上,一阵心疼。
邢衍的脸黑了黑,袁莱莱则是十分窘迫,脸涨得通红,她推推邢衍说:“你还不走?”
邢衍低头看看她,慢慢平复自己的呼吸,无奈地在她额头印上一吻:“周一早上我来接你。”
“嗯,绕一圈会不会太远了?”
邢衍再次被她气到,任何一个女人听了他这句话都不该是这种反应,不过她若是有其他反应就不叫袁莱莱了。
“不会,我先走了。”说完,邢衍还将地上的甜点拾起来,放在袁莱莱手里,袁莱莱更加窘了,刚才自己是有多忘情啊!
送走了邢衍,袁莱莱毫不意外地听到秦妙说:“啧啧,很不错嘛袁莱莱,终于把老师勾到手了?”
袁莱莱无奈,只得把脸转过去,对秦妙说:“什么话,明明是他勾引我!刚才你也看到了吧?”说完,她还不忘把手中帮她买的点心递给她。
秦妙接过去:“要不是看到我的榴莲饼快要被你们糟蹋了,我才不会出声阻止呢。”
敢情她是为了这些点心而坏了她的好事啊!
袁莱莱认真地看着秦妙说:“秦妙,要是将来我真的嫁给他了,我估计你连我们家门都没得进了。”
“我呸!你们家又没有榴莲饼,我去干吗?”
袁莱莱无语望天,她终于找到一个比自己还二的人了,也难怪她会和秦妙成为知己,还如此惺惺相惜。
袁莱莱瘫坐在沙发上,看着秦妙从冰箱里拿出一瓶旺仔,问她:“你为了躲谁来着?前男友?你们不是一年前就分了吗?难道又回头是岸了?”
“那倒是没有,我在躲债呢。”
“靠!不是吧?”袁莱莱跳起来,“债主会不会找上门来?会不会杀了我们?或者强暴我们?”
在她的印象里,债主都是拿着刀跺开欠债人家的门,然后先砍掉欠债人一只胳膊,再拉欠债人去当妓女的那种人。
秦妙仰着脸看着天花板:“我一度不解邢老师那么优秀的人,怎么会看上你,我现在懂了,有了你在家,气氛得有多欢乐啊!”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不要东拉西扯的!”
“你电视剧看多了,现在已经不流行这种追债方式了,法院会发传票给我的。”
袁莱莱放下心来:“那就好。”
“好什么啊?”看她受难很好吗?秦妙想一大巴掌招呼她!
“也不对啊,法院发传票给你的话,你干吗要躲到我这里呢?肯定是被男人追债,对不对?”
“一半一半啦。”
袁莱莱嗅出奸情的味道:“真的有男人?从实招来!”
“驴不是好骑的,过两天分手了再具体跟你讲吧。”秦妙咬一口榴莲饼,“我刚才在你家浴室洗了个澡,差点儿转不过身来。微博上说肠道总面积就有两百平方米,你还真不如去当屎算了。”
袁莱莱抽了一张纸一边往卫生间走,一边唱道:“当初是你要当屎,当屎就当屎……”
秦妙吃榴莲饼的心情忽然没有了,闻着榴莲的味道,听着袁莱莱的歌声,忽然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想要呕吐的感觉……
晚上两人躺在床上,秦妙有些担忧地问袁莱莱:“你和老师没事吧?”
“能有什么事?”两人好久没有这样躺着聊天了,袁莱莱全身放松,心情也好得不得了。在宿舍里就属两个人关系最好,一直到现在都是无话不谈。
“我看老师对你也挺好的,但是万一他将来知道你是故意接近他的话……”秦妙没有说下去。
“知道就知道,还怕了他不成?”袁莱莱的声音里还是透着担心。
“反正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不要怕,我始终是你坚强的后盾!”
秦妙一拳打在袁莱莱的胸口上,袁莱莱大咳三声:“你要人命啊?胸本来就平好不好!”
秦妙甩甩手:“俗话说,不平胸何以平天下。我这是在帮你!”
袁莱莱嘴角抽搐,她忽然忧伤起来:“你说,我们要是富二代该多好,省得为点儿钱生闲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