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点不放心。
“咬伤的地方挖掉,灼伤的地方刮掉,放点血,清洗伤口,外敷药贴上,口服药吃了。伤口附近肢体的肌肉一周里基本动不了,残留的后发做的毒性,很刺痛神经的。”
“为什么不提醒我们?”
“对不起。可能因为我们习惯‘着装整齐’,自己一直没碰到过。而且,这虫子有,不少,但也不是随便就能碰到。上面掉下来的?”
他抬头看了看装修杂乱的顶棚。
(所谓隐翅虫“有毒”,是指它们的体液接触到人类的皮肤后,会出现皮炎疱疹,也可能出现关节痛、呕吐、腹泻等,但并不会致死。
接触到时不要拍打,用吹、甩等方法让虫子完整离开。一旦皮肤上沾染了隐翅虫的体液,应立即用碱性的肥皂水反复清洗,不能用热水洗烫。或涂以碱性溶液,如氨水等。皮损处涂薄荷炉甘石洗剂,或氧化锌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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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咬沾染后要及时到医院就诊。隐翅虫在遇到风油精时会立即毙命,甚至是500ml水内加入2-3滴风油精,会使其在一分半钟内毙命。
以上知识来自网络。嘿嘿嘿!)
等老爹镇定的随着两名小战士离开“水晶宫”,我转头盯着两个丑东西:
“你开两枪先试一下,这头能不能一下干碎。”
“乐意效劳!你真要生吃这玩意儿?”
翻了个白眼给他,伸手夺过他手中的步枪,想自己来试试这超大号鳄龟头铁不铁。
“突突突”一梭子出去,两只鳄龟里块头偏大些的头颈出现伤口,翻开的黑皮下雪白的肉露出来,还有些血渗出来顺着皮上尖锐的突起缓缓流下。
“嘶——嗷!”乍听如蛇咝和牛吼的合音。受伤的大鳄龟瞬间放开争夺的食物,向我扑来。那本是低沉的怒吼,突然变得像某种次声波一样,扎进脑海,刺得人头昏目眩。
“走!”
冯队一边抽出配枪紧皱眉头半闭着眼“砰、砰、砰、砰”不停向大鳄龟射击,一边拉住我的左臂,退着步子向外奔逃。配合着冯队的脚步,我也皱紧眉头虚睁双眼,平端枪口不停向大鳄龟头部、张大的口射击。
大概因我们的一通“乱射”,流弹伤到了另一只“安然”独享美食的大鳄龟,它伸着脖子怒吼一声,放开已经气绝只剩肌肉抽动的黑蛇,追向我们。
娘西匹!双倍的声波进攻!
我猛甩开冯队的手,平端着步枪,觑着我无法睁全的眼睛,捕捉着大鳄龟的位置,直面跑在前面的大鳄龟,对准它张大的口将子弹几乎全部送了进去。
眼看着大鳄龟怒睁的红眼、张大的流涎的口,停止在我手中枪近半支枪管被“吞进”的位置,我咬紧牙关忍住恶心,抽出步枪对准后面的鳄龟欲再度射击。
“咔啦、咔啦”两声,子弹已经打空了,扔掉手中枪,第二只鳄龟已经扑到眼前两米外。刚抽出腰间手枪,“砰、砰、砰——”
我去!又来了!
几乎贴着耳朵,连续不断的枪声,震得我耳朵完全听不到了!冯队在我身后不到一米距离,手中枪同我前面一样直击鳄龟张大的口。顾不得“骂人”,与冯队并立,只拣鳄龟头部、口部、伤口流血处疯狂射击。
“突突突”一梭突击步枪结束了第二只鳄龟的性命。回头,小战士向北站在门口,嘿嘿笑着低下了手中枪管。
向北来得很及时,就是浪费了点子弹。我心里隐隐计算了一下,如果一对一,我可能根本用不了一颗子弹。和“人”一起行动,还是有些绊手绊脚啊。
“我老爹——没事儿了?”
顾不上地上两只巨大的龟尸,我急急的问向北。
“还在处置伤口。这次陈诚跟来的,他守车,有他加小高足够了。”
向北向我说明的同时,也向冯队报告了他们分开行动的原由。陈诚原本就是随队军医,不,按他的专业水平,过去叫随队卫生员。
向北脸上是憨憨地笑,小眯眼里满是好奇。他和冯队的两张脸并排在我面前,等着我下一步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