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又似乎是想起什么,看向江见时:“江兄,我险些忘记。。。。。。那大鼠?。。。。。。”
之前鹿青音被吓的不轻,一时将这一茬忘记了,王高阳这么一提醒,他这才渐渐想起来。
江见时装傻充愣:“你们在胡说什么?我累了,先睡一阵。”说着就要闭眼。
王高阳哪有鹿青音那么好应付,伸手就要扒江见时裤子找大鼠!
这一扒江见时和鹿青音登时都炸了毛,窘急的去推王高阳,尤其是鹿青音,像是自己被扒了似的,卯足了劲儿,一把将王高阳拉个了趔趄。
王高阳站稳脚,愣愣的看着二人:“都是男人,怎的这么大反应?我又不是要强了江大师?就是想找到那大鼠!”
江见时还没怎么样,鹿青音却又羞又恼:“青天白日的,师兄你。。。。。。你。。。。。。你拉拉扯扯。。。。。。成何体统。。。。。。?”
“。。。。。。”
“。。。。。。”
王高阳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我想看看大鼠有什么错?”
这般情况下,说出“大鼠”二字,鹿青音的脸从红转成白,恼道:“那你扒人裤子做什么?”
王高阳无辜道:“他现下就着了一件里衣,除了裤子里能藏,哪里还能藏?”
鹿青音驳道:“裤子里难道能藏大鼠?”
王高阳:“怎么不能?鸟都能。。。。。。”
鹿青音一个枕头蒙在了王高阳脸上,脸又从白转回红,叱道:“这些粗话,你回你军中去说!”
王高阳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什么粗话?我说什么粗话了?”
江见时一手扯着自己裤腰,心有余悸又无奈,看着二人争执一阵,插嘴道:“那只是个法术而已,并非真物!”
王高阳闻言讶异的挤开鹿青音,坐到他跟前问:“这么厉害的法术?教我!”
他仿佛忘记了一日前自己是怎么骂捉妖师的?。。。。。。
鹿青音叹了口气,推了推王高阳肩膀,让他走开:“你学这作甚?江兄身居深山多年才练了这一身降妖除魔的本事,你当是小孩杂耍?说学就学?”
江见时往墙根缩了缩深怕王高阳再做出什么骇人的举动,又用被子将自己裹的严实,嫌弃道:“你不是不信鬼神么?”
王高阳倒是坦率:“方才求都求了,还提这作甚?那你为啥不变个老虎蝎子出来?弄只老鼠?难不成就是为了吓唬女人?”
江见时白了他一眼,懒洋洋道:“法力化形岂非说化就化?变只老鼠出来,不过是因为我所居的深山,蛇多鹰多,皆是食肉的猛兽猛禽,弄只大鼠出来可在生死关头将它们引走。”
“你都这样了!还怕蛇和鹰?”王高阳不可思议。
“我哪样了?”江见时两眼一瞪。
鹿青音怎么听怎么不对劲儿,脑中突然想到什么,生了疑思,他不确定的看着江见时,问:“我怎么记得,杨修茗好像曾被一只大鼠吓过,不会是江兄你?。。。。。。”
江见时愣了一下,急忙辩解:“怎。。。。。。怎么会是我?”
鹿青音看江见时模样半信半疑:“当真不是你?”
江见时挥手:“怎么可能是我?我一个大男人,用只老鼠吓唬人家小姑娘,你觉得我江见时会做这么缺德的事情?”
说到此处,江见时急忙转了话题:“对了,要想查清萼魁坊的事情,还有一人,可以帮我们!”
鹿青音:“何人?”
。。。。。。
江见时身体虚乏并非是假的,每次斩杀道行深怨念滔天的恶鬼妖邪后,他都会在山中闭关数月,况且楚织织是个百年不遇的摄青鬼,为了降服他,他将所有力气都耗在了破魔咒上。
而眼下,他又不能将鹿青音独自扔在黍江,自己回大时山,只能咬着牙穿戴整齐,一手撑着脑袋,与鹿青音并肩坐在屋内,看着面前坐着的怀孕女子和那暂时管事的龟公。
此女正是江见时捉鬼时遇到的那求助女子,可这女子此刻却缄舌闭口,任由鹿青音怎么盘问,都状若入定,不声不响。
鹿青音一时着急看向江见时。
江见时泰然自若,凤眸凝视女子,眼神真挚,慢悠悠开口:“及尔偕老,老使我怨,淇则有岸,隰则有泮,总角之宴,言笑晏晏,信誓旦旦,不思其反。。。。。。姑娘可是有一个心上之人,记挂在心不能忘怀?”
那女子蓦地抬头,倏尔眼圈一红,哀戚道:“风送梅花过柳亭,雨携相思寄青山,山中茅庐立湘郎,待将鬓发颅后簪。。。。。。几位郎君,帮帮奴婢,奴婢家乡还有订了婚配的夫君等我回去,奴婢不能死在这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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