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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哪里的话?我英布一向唯霸王马首是瞻,霸王让我打谁我就打谁。但是,我现在要与临江王谈谈另外一件事,关于临江王身世的事情。”英布说完,眼睛盯了一眼毛沢。
“关于我的身世?毛沢你先回避一下。”栾弋倒是想看看这英布的葫芦里到底是买的什么药,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从哪里蹦出来的,你能说出个一二三?
毛沢老大不开心的走出了席间,自己在卫兵的陪伴下在王宫中溜达。
“你家大王一般都是何时起床,何时入睡?”毛沢问卫兵。
“将军,王上忙于军事,晚睡而早起。幸苦得很。”
“哦,最近宫中可有客人?”毛沢又问。“有一行西边来的客人,也住在为你们安排的客栈里,已经与王上见过好几次面了。”
“九江王一向喜好结交天下英雄,这也不奇怪。哈哈!”毛沢边说边笑。“哪里是什么英雄,唯首的不过是一个白面书生而已。”
“白面书生?你可知道他姓甚名谁?”
“不知道,只是听过大伙都叫他子房先生。”
“哦”。毛沢只是淡淡的应付了一下就再也没说什么。
却说这英布正谈到栾弋的身世,惹得栾弋怒发冲冠。
“九江王,我真是不知道你从哪里听到的这些无稽之谈!”
“临江王请息怒,这可不是空穴来风。如果我没有说错的话,临江王应该随身带着一块黑玉。”栾弋既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知道这块黑玉的人除了自己就是栾戈,刘邦东出函谷关,颍川被攻陷,就没有了栾戈的消息,难道栾戈被俘,或者知道黑玉的还另有其人。
“也许,临江王还不知道吧,令弟栾戈已经在汉军中任职了。”英布看见栾弋不说话,就直直的抛出了这么一句话,他接着说道:“之所以说你是始皇帝的儿子,这都是他说的。”
果然是栾戈!他已经投奔到了刘邦那里。对于这个从小就更对自己长大的弟弟,栾弋那是相当的了解,养母对栾戈的疼爱在栾弋看来已经相当的过分了,所以养成自己这个兄弟不少坏习惯。但是,让栾弋感到奇怪的是,栾戈怎么突然外传说自己是嬴政的儿子,这种消息未免也太可笑了吧,这很明显是刘邦的反间计。
“九江王,栾戈的一派胡言你也相信?我怎么可能是赢政的儿子?这种事情,我觉得不用脑子也能判断这是假的吧。我如果是嬴政之子,怎么可能跟随霸王灭秦?”
“嗨,谁知道你家兄弟怎么想的或者有什么依据。”英布其实想的是你栾弋要是是秦始皇的儿子,那我英布还是秦始皇他爹呢。
其实英布的话突然提醒了栾弋,难道栾戈当时真的抓住了自己身世的什么把柄,没有告诉自己。这种未知的感觉既让他感到恐惧,又让他兴奋。
“九江王,我明天就要回去复命,请你赶紧出兵。”
“老弟,别急啊,在我这里再住几天,容我三思而后行。今天,就请你和毛沢睡在客栈,你们早些回去歇息吧。栾弋,千万不能拒绝啊。”英布的语气很茫然。
英布没有给句板上钉钉的话,栾弋实在没有办法,只能同意。
“好吧,那我明天上午再来拜见。告辞了!”栾弋这才与毛沢碰头,两人在侍卫的引领下往客栈而来。
等到了客栈,送走了侍卫,毛沢这才告诉栾弋自己打探到的消息。
“原来英布与刘邦早就有联系,我说他对于汉军怎么这么了解。看样子他是首鼠两端,有反水的可能。对了,你说张良也在这客栈里?”栾弋说道。
“正是,已经住了不少时日。听说他经常出入九江王的王府。”
“真是来者不善啊!看样子这张良也是来当说客的。”栾弋紧锁双眉,他深知张良作为刘邦手下第一智囊的厉害,想起刚才英布对自己所说的身世的事情,栾弋甚至开始怀疑这一切都是张良在后面搞的鬼,这一招真是歹毒,不仅仅要把英布拉进汉军的阵营,还要把我栾弋从楚军的阵营里踢出去,真可谓一箭双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