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长青扒了他衣服给自己穿上,随后立刻拉起马车朝着部族侧门走去。
因为这个人平时都是拉车走侧门的,因为部族的大门不可能每天让这种拉柴的车通过,影响部族容貌不说,而且还脏的很。
侧门处只有两个小卒在看守,而且灯光很暗,只有一颗枯树上放着一根蜡烛。
那长青淡定拉着车从侧门走了出去,然而早已看惯不惯的两个看守连看都没看那长青一眼,因为那长青模仿以前拉车人的脚步声很像,看守一听脚步声就以为是真的拉车人。
那长青就这么大摇大摆地从金姓部族中带着红雨逃了出来,喜极往外的两人赶紧放下马车朝自己的部族跑去。
两人步行了一整夜才到达那姓部族,这时候天也亮了,看守见那长青带着红雨回来了全都高兴不已,急忙跑去部落里面通知那承业。
那承业听说红雨又回来了非常高兴,急忙走出部落去迎接红雨。
那承业把红雨和那长青接了进去,三人一边吃烤肉一边聊着这一路的所见所闻。
“这个金族长,幸亏你们没伤到,要是他敢动你们一个手指头,我定要了他的老命。”那承业狠狠说道。
“对了大哥,我在金姓族人那里听说朝廷正在派兵到处剿灭各个部族,是真的吗?”那长青问道。
“是真的,我们部族没有遇难真是老天爷眷顾,可能我们的地理位置比较偏僻,官兵不知道这里还能住人,他们直接绕过我们的部族去屠杀了下一个部族。”那承业说。
“虽然虚惊一场,但其他人也是招受到屠戮了,我们不能幸灾乐祸。”那长青说。
“那当然,我们已经为其他被毁灭的部族所祈福,不用担心了。”那承业说。
“兄长,这次朝廷没有公然征战我们,我觉得有些奇怪。”那长青说。
“不止是奇怪,这里面有很大水分。”那承业说。
“兄长这句话从何说起?”那长青问。
“长青你年龄小有所不知,在你出生前朝廷就来攻打过我们很多次,连同我们部族在内,其他所有部族都有牺牲过人,我们不愿提起那段悲伤的往事,所以你可能没听说过。”那承业说。
“兄长的意思是?”那长青继续问。
“我个人认为,这次来剿灭各个部族的人并不是朝廷派来的,这不像大辽过的作风,虽然我们不归属大辽过管辖,但我还是坚定和我们共同生长在这片土地的大辽国,绝对不会干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情。”那承业说。
“兄长的意思是有人挑拨我们游牧民和朝廷的关系?”那长青说。
“是的,我就是这么认为的。”那承业说。
“那兄长今后有何打算呢?”那长青说。
“你和红姑娘赶紧回去休息,办法我还没有拟定好,过几天的商讨会你也参加,在那之前你的任务就是调整好心态,赶紧带红姑娘回小妹的营帐。”那承业说。
红雨被送回那小妹的营帐,小妹看见红雨回来非常高兴,其他部族人见到红雨也非常高兴,大家都很欢迎红雨的再次归来,就这样,红雨又融入了这个热心的部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