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怪她今日在沁芳园里乱跑,没有老实跟在他身后吗?
“顾。。。凛忱。。。”
“你。。。”
“解除与文临伯府的婚约,可曾后悔?”
男人沉哑的嗓音打断了她的话。
孟筠枝眸中水汽渐盛,勉强维持着清醒,“后悔。。。”
“啊——!”
话音刚落,便被他扣紧腰发狠。
孟筠枝眼底的水雾终是顺着眼尾滑落。
身子颠簸,话都快说不清。
“。。。顾凛忱。。。”
“我后悔、后悔没有早日。。。呜。。。看清他。。。”
齐轩逸那样的人,文临伯府那样的府第,她只后悔没有早日看清。
她忍不住小声抽泣,甚至想要推他。
可顾凛忱浑身上下都是钢筋铁骨,她哪里是他的对手。
如此凶狠,是想将她弄死吗。
“輕些。。。”
浴池里的水分明是不烫的,可她却觉得整个人都像是要融化一般。
少女湿漉漉的身子紧紧贴着他,娇盈雪脯起伏,细腰紧绷,又软趴趴地落回他怀里。
紧扣住她腰肢的大手猛地收紧。
男人那双黑眸中闪着幽光,倒映出浴池水面的粼粼波光。
但孟筠枝的回答他是满意的。
少女细颈被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扣住,迫使她仰头,承接自已的吻。
男人的吻既深又重。
孟筠枝发丝微荡,有几缕在水下缠住他坚硬的腕骨。
少女原本白得几乎没有瑕疵的肩颈早已覆上红痕,娇盈上的那颗红痣越发红艳,周围一圈淡淡咬痕。
眼尾泛着淡淡的粉,坠着泪花,好不可怜。
墙壁上的壁灯微微跳跃,是明亮且湿热的。
孟筠枝的哭咽声断断续续,到最后全被他堵住在口中。
犹如醉生梦死一般,沉溺其中。
不知过了多久,顾凛忱拽过一旁的衣衫,抱着人出了浴池。
二人身上的水珠滴落在地上,有湿滑的一片。
孟筠枝脑袋靠在他肩上,意识混沌不清。
既累又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