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凛忱!我是你长辈!”
“我儿子你没找到,你现在抓我是怎么回事!”
“大哥救我,我没有犯事啊!”
求饶声逐渐远去,沈毅和崔丰瑜却是没再看一眼,同顾凛忱话别后,径直入了府。
府里下人们皆没反应过来,战战兢兢候在廊道之下。
沈毅扫了眼站着的这一排人,厉声道,“临院的人,即日起不得踏出半步,若有不从者,立刻移交大理寺!”
临院,便是沈宇余琳夫妇所居住的院子。
“。。。是。”
刚才跟着沈宇余琳小跑出来的几个临院下人此刻缩着脑袋,被护院押着回去。
剩下的人议论纷纷,皆不懂二老爷一家究竟是犯了何事。
管家见状,挥手让他们下去干活。
崔丰瑜默了默,朝管家吩咐道,“挑几个手脚麻利、做事踏实的人,送到临安坊的沈府。”
沈修阅在洛京的院子刚租赁下来,正是需要打扫清理的时候。
管家一愣,没明白这临安坊何时冒出来一个沈府。
沈毅却是拍了拍他的肩膀,只说了句,“你去了便知,记住,先别惊动他。”
这管家是淳阳侯府的老人了,亦是沈毅夫妇的心腹,对小时候的沈修阅也是疼爱有加,只要他见到沈修阅,便能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老奴遵命。”
管家暂时不解,却也尽职尽责地在府中挑了好几个小厮,给临安坊的沈府送过去。
***
而离开淳阳侯府的顾凛忱,当即又直接带着人去往文临伯府。
大理寺的铁骑踏街而响,威风凛凛,气势汹汹。
百姓们连忙避其锋芒,却也好奇地看着这大理寺卿一天之内,先是去了淳阳侯府抓人,眼下又带着这抄家的气势,往文临伯府而去。
两刻钟后,文临伯府门前围观的百姓们便听到几声求饶声由而外传出来。
文临伯一家三口全被抓了。
“顾大人,您是不是弄错了?”
文临伯一头雾水,而站在一旁的钟琴霜却已经心虚得快要站不住。
只有已经痴傻疯癫的齐轩逸,压根不明白此刻发生了什么。
顾凛忱这回连马都没下,一双寒眸犹似冷霜,就这么逆着光看过来时,像是能够看透人心一般。
“文临伯说笑了,大理寺办案,若没有真凭实据,岂会拿人。”
文临伯更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