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处长这时真名叫包天福,这是和梅柯沁好上以后,被她逼着改的:包归仁多土,又难听,恍惚听还以为是强奸喜儿的恶霸地主黄世仁!
心情不好时,她的妻子梅柯沁,经常没有好气的抱怨呵斥:烂泥扶不上墙。
俩人关系进入实质,也是个巧。恰逢那时搞包产到户试点,身为镇领导的包归仁父亲是领导小组组长。竭力想巴结梅柯沁的母亲大人,在仕途上再进一步。
听到儿子被梅柯沁不屑,名字太土。中年有为的资深干部,灵机一动,紧跟形势,便有点政治化的,给他换了包天福的名字。
在包规人对梅柯沁唯唯诺诺,说自己为了她,已经改了名字。
梅柯沁当即给了包天福一个轻吻,然后就像握握手一样随便,俩人便滚了床单。
这天晚上,至于刚才进屋干了些什么,包天福大脑里的神经麻木。只记得漂亮的小姐姐,热情的劝酒。
他晃动着肥手推辞,花魁美女身子扭得象油炸麻花,娇俏的接嘴贴腮:酒能助性啊!媚眼如丝的缠磨着。
美酒加咖啡,一杯又一杯,往下的事就记不清了。
看样想办的事办完了,只是这花魁太不讲究,怎么转念无情?
包天福有些不乐的想着。
专门去韩国美容的易晓婷,包天福没有认出来。额头上有伤疤的包归仁,向玉芬可是确认无误。
没有几天,作为城建局手握大权的包天福处长,收到了U盘。好奇的打开,接吻调情、赤身裸体的录像很清晰。结尾的画外音:需要更详细的,随时奉送。包括你的妻子,和众多需求者……
包天福的冷汗,马上浸透衣衫。让纪委、领导、同事知道了,麻烦就大了。要是让老婆梅柯沁知道了,那可是天塌地陷的大事。这几年的洋墨水喝得,让她更加自我暴虐。打伏的骡马,斗败的鸡。在她那里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包天福也不敢报警,U盘末尾明确说:我就是当年的易晓婷,当年的账该还了!
那笔缺了大德的事,岂能让外人知道?
再说梅柯沁的爹娘,虽然退位。他们当年培养的势力,绝对能决定包天福的命运。
包天福做梦也没有想到,一贯在他人(不包括老婆梅柯沁)面前,颐指气使的自己,竟然大换位: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包天福怎么应付?
要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接下来的故事,温新浩辞了职,办起了房地产开发公司。
美国着名小说《漂》里,艾思佳就说过:“经济衰退和战乱恢复时期,最赚钱的是房地产业。”
美国前总统特朗普是搞房地产发家,中国富豪又有几个没涉足房地产业。
温新浩的路还算很顺,先是包天福帮助弄了笔贷款。后来又从其他房地产业大户手里,包了几个楼花(这是当年的业内用语,指在总包人办好手续的小区里,包建包售卖楼房的行为)。
加上向玉芬十来年积攒的卖身钱,温新浩借楼花挣到第一桶金,也开始拿地块。后来大办开发区,已经小有名气的温新浩,凭借续拿到的地块就像是白送。跑马圈地,迅速暴富。
日子逐渐好起来,向玉芬不再出头露面。她专心致志的想生个孩子,弥补当过母亲没能尽责的遗憾。可惜,当年她生活太不检点,几次怀孕,如今失去生育功能。
一天,她和温新浩两人小酌,劝温新浩找个小三,或者是代孕。膝下无子,向玉芬觉得对不起温新浩。温新浩坚决不同意,他不是那种吃了碗里望着锅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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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口子感情甚好,无话不说。那晚,向玉芬告诉了早年无奈抛弃的孩子。温新浩兴奋起来,一再嘱咐向玉芬想法寻找。
可当年被包贵仁父母送走的孩子,为了杜绝后患,他身落何处。不仅向玉芬不知道,连那老两口都弄不清了。
最后的落实很残酷,听说孩子被撵转卖到云贵地区了。唯一还可以凭借认亲的,是孩子后脖颈,有块朱色瘢痕。
基本绝了希望的向玉芬,吃不愁,穿不愁,过着上等人的生活。只是难熬的是如何打发时间,要是温新浩在家还好,碰到温新浩外出几天,她只能起舞弄清影。
好在当年的小姊妹从良后,也有混得不错。这里要说从良是旧社会的事,那时从事色情业,是要记录在案。一旦获准嫁人,就要脱籍,谓之从良。
现在这个行业隐蔽朦胧,婚嫁自由,从良也只是退出色情业,金盆洗手罢了。
姊妹们见面,说笑一阵。谈到温饱思淫欲,便有姐妹说到:现在不在是男人寻乐子,有些阔太风流变态,也在会所里找乐子。
向玉芬听不懂问:什么是会所?
众人不说话,看向她的眼睛躲躲闪闪,里面是满满的内容:你去过就知道了!
在会所里,向玉芬见到梅柯沁就感到熟悉。女人间只要能玩在一起,无话不谈。很快向玉芬就弄清楚包夫人的底细,这是个绣花枕头,偏偏有个好爹娘。
花钱买来的洋文凭,在她眼里是擦腚纸。美国人寄生虫生活过惯了的她,工作了几天,嫌工作起来不自由。想到人生不过两万天,丈夫又不争脸,便开始继续在美国留学时的放纵:伴着男友抑或面首及时行乐。
为了方便,也是避人耳目。借着在会所打牌的名头,梅柯沁是这里的常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