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哈坐上了车,车门随即关上,他侧头微笑地看着我。
“少年,迈巴赫跟自卑,你只能拥有其中一样!”
我听后,尴尬地笑了笑。
好冷的冷笑话啊。
嗡嗡——
引擎发动,耳朵瞬间传来野兽般轰鸣的嘶声,我把头转向窗外,烟食楼的门口站着一个瘦弱的少女,那少女正皱着眉头,用担心的目光瞅着我这边。
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
不知道为什么,我有些想哭。。。。。。
闭上眼睛,呼叫“安拉”
安拉之神,请保佑我的平安!
。。。。。。
翰林茶馆,袍衣会底层的小弟们似乎等候多时。
樊老大派头十足,身披风衣,脸戴墨镜,嘴叼雪茄,步伐缓慢。
每经过一个人,那个人就得低头叫上一声规规矩矩的“老大”
这次,他特地把我拉到了他的身边,我走在樊老大的旁边,使得我也能站在这“老大”的位置,傲视着周围所有人。
那种受人敬仰,那种万人拥戴,那种高人一等的感觉。
让樊哈仿佛迷失了自我。
此刻,我却没有他那种兴奋,我只觉得走在茶馆里的每一秒钟,都是种煎熬。
人群中,我瞅见了林啸。
林啸朝我挤了挤眼神,嘴巴微微张开,似乎有话要跟我说,但我毕竟走在樊哈的身边,他这种低级的小弟,没有资格上来跟我传话。
但我知道,今天的茶馆里,一定会发生点什么事情。
茶馆高楼,今天的首座,竟然有两把座椅,一个是给樊哈准备的,另外一个,绝对不是给我准备的,我只能坐在两排座位的末端。
“沈哥!好久不见!”
这一次跟上次不同,我一走进茶馆会议室,就有人走上来主动跟我打招呼。
一个穿着貂皮,戴着墨镜的青年朝我作揖。
是江浪,那个喜欢用歇后语骂人的骚包家伙。
也是他,在看押鲁力。
“您能来,正是和尚到了家——庙(妙)啊!”
江浪竖起大拇指,朝我比划着。
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正好释空在旁边经过,释空对和尚,寺庙,这一类的词语特别敏感,他愤怒地抓起江浪的衣领,就朝他质问。
“你特么说谁是和尚?”
“老子早还俗了!你嘴巴真特么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