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飞鸢哪里知道这少年单纯的外表下藏着多么闷骚的心,她见煜儿还在嘟囔着花花,问燕离澜,“他这是怎么了?怎么一直说花花?”
燕离澜摇头,“我也不知道,他昨天就指着我的背部说花花,可是我背上没有花,一颗痣都没有,哪里来的花花?”
景飞鸢仔细回忆了一下。
她之前给昏迷的燕离澜擦伤口时,的确没看到他背部有花。
大概是煜儿的理解力跟他们不一样吧。
景飞鸢没再多想。
她跟甥舅俩一起吃完早饭,就跟两人告别离开。
她来到正院。
景云峰和景寻鹤已经等她很久了。
见她过来,景云峰也忍不住盯着她多看了两眼,然后,老人家骄傲地想,不愧是我女儿,越长越好看了。
景飞鸢挽着爹爹胳膊,边走边问,“爹爹,陈叔去城外送馒头了吗?”
景云峰笑着说,“去了,一大早就去了,那些心善的流民救了爹和弟弟的命,我们都记着呢,不会让他们饿肚子的。”
景飞鸢放下心来。
……
三人不多时就来到官府。
谁料,在官府门口遇到了等候多时的赵灵杰。
赵灵杰听到脚步声,转身看过来。
他盯着跟离开他以后愈发容光焕发的景飞鸢,盯着那张比往日里更娇艳动人的脸,他眼神变得极阴鸷。
离开了他,这贱人就这么快乐吗?
不对,这贱人怎么会一夜之间发生这么大的变化,怎么会突然就美得不像凡人了?
难道这贱人昨晚爬上了某个男人的床,被那个男人滋润了一晚上?
他一步步走到景飞鸢面前,沉声问道,“你跟安亲王,是怎么回事?”
他一边问,一边用凶狠的眼神在景飞鸢身上到处找。
他想找到那个男人留下的痕迹。
一想到他娶了半年连手指头都没动一下的妻子,昨晚竟然在安亲王身下辗转承欢,还被人家滋润得容光焕发,他就呕得心口疼,想吐血!
景飞鸢见到赵灵杰,皱着眉头停下脚步。
出门没挑日子,遇恶狗拦路,真晦气。
她冷冰冰盯着赵灵杰,丝毫不掩饰自己眼中的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