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该如何称呼皇兄?”
秦棣微微一笑。
“宁山,千户,宁王特使。”
“宁王三,宁山?”
“老六聪慧。”
“宁千户。”秦风向秦棣拱手。
“辽王殿下。”秦棣向秦风行礼,两人对视一眼,轰然大笑。
秦家之人,向来都不太在意这些琐碎礼节。
秦棣久在北地,为人更是豪爽,甚至沾染了几分胡人习性,更不会在乎称呼,亦或者给亲弟弟行礼这种事儿。
既然要藏身份,就得藏住了。
毕竟辽王府内还有个胡庸胡大人。
想到此处,秦棣不由道:“胡庸精明,或许能猜出我的身份,老六还是将他支开最好。”
秦风当即点头。
“北地是还有一大堆事等着他去做。”
“三哥既然来了,就在广宁城多呆几天。”
秦风拉着秦棣来到了殿外。
如今气温已经回暖,积雪也都融化,离着春天到来已然不远了。
秦棣望着外面的亲卫,不由问道。
“听闻辽王殿下有两千铁甲重骑,怎么这城内连战马不见几匹?”
“都出去打仗了。”
秦棣顿时大惊。
“北胡还是东胡?”
“世族余孽。”
秦棣顿时神色一正:“都跑到辽地来了?辽王可需要借兵?宁地可调两万骑。”
虽说藩王之间军队互通,这是不允许的。
但只要不告诉朝廷不就行了?
就说有两万在山中的马匪被辽王招降了,打完仗又叛逃了,朝廷来了也查不出半点证据。
上有政策,下有对策。
若真的全按照朝廷那么严密的制度去做,他宁王早就死的不能再死了。
秦风看出秦棣的担忧,心中不由一暖。
都说自古皇家无亲情。
可偏偏这大庆的皇室却能关系融洽,这换做谁都是无法想象的事儿,甚至觉得这是表面上的功夫。
但偏偏就是如此。
这可能跟藩王权力极高极高,仅次于庆皇之下有关系。
大家都有极高的权势,也没必要太过去争权夺利。